着剧痛,一边匍匐向前爬,一边哭喊求饶
“好汉!兄弟!别杀我!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全都给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宁远的沉默,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恐惧。
死亡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必死,却不知死神何时落下镰刀。
这种漫长的折磨,足以让人崩溃。
李三的哀嚎与求饶在巷中回荡,终于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
一些胆大的百姓悄悄推开窗缝、门缝,窥探着巷内的情形。
当他们看到不可一世的“三爷”如此狼狈不堪地倒在雪地里,最初的恐惧渐渐被长期的积怨所取代。
有人开始低声唾骂,有人捡起地上的雪块、石子,试探性地朝李三扔去。
见他没有反应,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目光也愈发不善。
暗处,宁远看着这群被长期欺压的百姓,缓缓收起了长弓。
他知道,李三的结局已经注定。
悄然退入阴影,宁远转身离去,既然上苍不公,那就将公平交给百姓自己来处理。
是夜,风雪未停。
某条小巷深处,多了一具光溜溜的尸体,那是李三。
雪地上只留下几串杂乱的血脚印,蜿蜒伸向夜色深处,再无踪
悦来酒楼,上等房内。
“不用,我自己来。”
“别动,留下疤怎么办?”
薛红衣只穿着贴身肚兜,将泛红的脸颊埋在被子里。
她小腹处,一道不深的伤口赫然在目。
宁远正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
冰凉的药膏触及肌肤,薛红衣忍不住轻轻一颤,小腹微缩,露出紧实的马甲线。
“好…好了没?外面赵县令他们还等着呢。”
薛红衣终究是女儿家,想到门外走廊站着一群大男人,浑身不自在。
宁远轻笑,轻轻拍了下她的翘臀,“好了,穿衣服吧。”
“你…转过身去!”
“你身上男人我哪里没看过,摸过,你还害羞?”宁远失笑。
回应他的,是薛红衣一记羞恼的白眼和无影脚。
片刻后,两人整理好衣衫走出房门。
赵县令立刻迎上,激动地抓住宁远的手。
“宁神医!宁娘子!多谢二位为民除害,铲除此等恶霸,还我清河县一个安宁啊!”
说着,竟激动得要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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