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贵女的贤名,竟苦守着那等落魄户立了一年规矩。”
“不止如此呢,她给夫君纳了十八房小妾,你们都不知道?”
“怎会不知,我家老爷天天夸定远侯夫人是难得的贤妻,让我学着点,真是晦气。”
“亏她还是相府千金,也不知怎么养成这般懦弱性子……”
这些声音不大不小,刚下马车的陈婉柔也听见了。
上马车那一刻,她亲眼瞧见嫡母将刚刚为她拭泪的帕子塞给孙妈妈,跟着一同入宫的侍女紫鸢又给嫡母换了一条同样的绢帕……
陈婉柔难受了一路,她不明白自己费心讨好,怎么在嫡母心中连个下人都不如。
此时听到众人指摘温令仪的不是,心里倒是好受许多。
她想出言讥讽几句,被人在背后狠狠掐了一把止住。
陈婉柔怒然回头,发现是脸色阴沉的老夫人。
蠢货这两个字,老夫人已经说倦了。
温令仪本来就是一副迫不得已嫁入侯府,逆来顺受地可怜样。
好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这个蠢货要是再开口嘲讽几句,那不更加证实定远侯府是个虎狼窝?
老夫人牵着陈婉柔的手,步履蹒跚地来拉温令仪:“好孩子,母亲知道你孝顺,莫要与她们置气。三个月前你父亲去世,便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
老夫人知道温令仪在人前有多能装。
她就让她好好装个够。
正好能为她的文哥儿证明清白。
都听到了没有,老侯爷去世才三个月,文哥儿便是个傻子也不会在这时候纳妾,这蠢儿媳就是故意装作贤良大度,要毁了定远侯府的名声!
可让老夫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温令仪竟然退后一步,让她扑了个空。
“我父亲活得好好地,婆母在说什么疯话?这是天家地界,莫要再把死不死地挂嘴边,不吉利。”
老夫人震惊地瞪着温令仪。
如此态度对待婆母,她的好名声不要了?
这一年来只窝在她的山椿院装腔作势,委曲求全的样子也不装了?
温令仪轻挑眉梢看向刚刚议论起劲儿的妇人,“你夫君也在守孝期逛花楼吗?”
妇人连忙摇头。别说没有了,便是真有也不能在宫墙下说呀!
“没有你还在背后乱嚼舌根!”青芜在自家小姐苦笑的时候愤怒说道:“我家夫人为了保全侯府颜面,用心良苦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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