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夫人第无数次后悔,为何要取这么个祸害进门?
这一年内,她给这祸害饭菜里下过毒,在她出门时行过刺,甚至还差人去雇凶……
什么暗害的法子都试了,压根儿行不通。
明着打杀又不敢。
谁让她爹是一国宰相,还深得皇上信赖。
此刻,老夫人从未有过的清醒:侯府绝不能再指望温家,务必要让陈婉柔入宫为妃!
到那时……
“滚回你院子!温令仪,此事莫要张扬,这贱人老身暂时不动她。”
老夫人不信温令仪真派人去请了大夫,丈夫不举,她做妻子的不丢人?
她觉得温令仪就是在和她唱反调,威胁她,若是敢动十八姨娘便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当孙妈妈汗流浃背地说府中来了十几个大夫,老夫人直接气晕过去。
这一晚,温令仪辗转反侧。
是的,想到陈文礼不举这件事,她便忍不住笑。
继而又想起卫铮,不知是否与他有关系?
伴随着院外隐隐约约地哭泣声,温令仪睡着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
翌日睡醒已是辰时。
宫宴设在黄昏时分,她有一下午的时间做准备。
想再睡一会,青芜端着温盐水上前:“小姐,陈婉柔在门外跪了一晚上,看样子要晕过去了。”
温令仪诧异:出息了,竟然真的‘屈尊纡贵’一整晚,还以为跪两个时辰便会离开呢。
看来,这次是真豁出去了。
温令仪漱了漱口,吩咐青芜几句。
青芜偷笑:“陈婉柔听了不得气厥过去?”
青芜来到山椿院外,一副十分惊讶地模样:“呀,陈姑娘怎么跪这儿了?春桃也没通知一声,该罚。”
说着,竟然丢给春桃一锭银子。
给春桃乐得呀。
她就说再也没有比伺候小姐更美的差事,胳膊肘往外拐才是傻子呢!
一锭银子……是惩罚?难不成是要砸死春桃?
画儿气哭了:“你们山椿院也太欺负人了!少夫人昨晚明明瞧见我家小姐跪在这儿,还假装天黑看不见!我要去告诉老夫人!”
想到昨晚,青芜都乐出声了。
小姐,太皮。
虽然天黑下来,完全能看到人影,再说陈婉柔还哇哇叫个不停,小姐怎么可能看不见、听不见。
可她家小姐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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