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还真是戏剧性啊。”忍笑了笑。
按照漫画中的故事,鬼舞辻无惨寻找了成百上千年的蓝色彼岸花,却是在一开始便与其失之交臂了。
多么像是命运的嘲弄。
书中的剧情继续推进着,从玉壶说出自己掌握了重要的情报,再到会议结束后的小插曲——
再次被猗窝座捶爆脑袋的童磨,把厌恶写在脸上的猗窝座,以及重视上下级关系的黑死牟。
“鬼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友善’呢。”忍笑吟吟地说着反话。
“上弦之壹……有种好熟悉的感觉。”炭治郎怔了怔。
“嗯?炭治郎,你见过岩胜叔叔?”无一郎好奇地问。
炭治郎摇了摇头:“只是在梦里见过一位跟他很像的先生,戴着跟我一样的耳饰,额头上的斑纹也很像。”
“然后,之前去刀匠村的时候,在小铁那里也看到过一个十分相似的机械人偶,叫做‘缘一零式’。”
“据说人偶的原型是战国时代真实存在过的剑士。”
由于最终之战鬼杀队人多势众,无惨又被削弱到了大家勉强能够合力拖住的程度,所以炭治郎没有陷入濒死的地步,也就没能在生死之间的迷梦中更多地了解到缘一的故事。
“欸?难道那就是上弦之壹?”善逸张大了嘴巴。
“不,虽然相貌十分相似,但我觉得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炭治郎莫名坚信这一点。
有一郎和无一郎若有所思地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或许那就是黑死牟至今耿耿于怀的存在,数百年的执念所在,无论如何都无法超越的,在对方口中宛如神明降世的弟弟吧。
“这个人前面出现过吧,在堕姬的记忆里。”伊之助随口说道,“来自无惨的细胞的记忆……”
他忽然嘿嘿一笑:“能让无惨将记忆刻入细胞中,那个男人想必给他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
“啊!无惨害怕的该不会就是他吧?所以才会见了炭治郎就落荒而逃。”
“欸?”炭治郎捏了捏自己的耳饰,“有道理诶!”
“身为鬼之始祖,那家伙不至于这么胆小吧。”实弥有些一言难尽地说。
“谁知道呢?”反正鬼王在伊之助眼里的逼格已经掉光了,“要不要打个赌?”
“切,幼稚。”实弥抱起了肩膀。
伊之助随手往后翻书,扫了两眼后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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