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微光,她开始复述那日的对话。
“虚静观可灵了!我家孙女的高考志愿,就是求林观主给指点的!”
“你是不知道,他们观中还有个沈大师,很灵验,还心善!”
说着,掏出手机,播放沈月魄在天桥算命的视频。
“哎,真神了…”
袶沅的声音微微发颤,“我抓住了虚静观和‘沈月魄’这两个词。”
“再后来,我用最后一点力气,让那缕执念记住道观的方向和这个名字。”
接下来的叙述,让所有人觉得心酸。
那缕仅存的执念没有意识,开始了长达几日的跋涉。
它没有完整的魂魄结构,只是一段“必须找到沈月魄”的意念。
白日躲在阴影里,夜里顺着山风飘移。
被野狗惊散过,被雨打湿过,甚至险些被过路的修道之人当作游魂收走。
“第八天夜里,它终于飘到虚静观山门外。”袶沅闭上眼,艰难地开口。
“但护山阵法太强,它进不去。只能缩在门柱的阴影里等,像个无家可归的野鬼。”
“它等了整整两日。直到那日道观开门,香客涌入。它看见了你。”
袶沅睁开眼,目光落在沈月魄脸上:
“你坐在桌后,香客问你Wi-Fi卡顿能不能画符,你说建议重启路由器。”
“那时我就知道,找对人了。”袶沅轻声说,“你不是那种故弄玄虚的神棍。你有真本事,也讲道理。”
“所以当日下午,我催动最后一点力量凝出形体,穿黑衣,那是我警校训练时常穿的颜色,站在前殿等你看见。”
后面的事,众人都知道了。
沈月魄沉默良久,茶盏里的水早已凉透。她忽然问:“那缕带路的执念呢?”
袶沅摊开手掌。
一点微弱的莹白色光点,在她掌心悬浮,像风中的烛火。
“在这里。我带它回来了。它完成了使命。”
牛头和马面听完袶沅的讲述,两个牛高马大的鬼差竟抱头痛哭起来。
牛头的大手拍得石桌砰砰响:
“俺老牛回去就跟阎君递状子,把那些毒贩的魂,全丢进油锅里烫!烫够一千遍再捞起来呜呜呜。”
马面抹着眼泪附和:“对!先炸一千遍!再扔进刀山火海!”
就在这时候,袶沅对着沈月魄深深一揖,“沈道长。”
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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