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忱,一样的充满干劲,对传统工艺与现代设计的结合怀抱着巨大的憧憬。
只是,如今的他们,眼中少了些她当年曾有过的惶惑、不安与为了证明自己而不得不有的紧绷,多了份在经历沉淀、积累之后方能拥有的从容与笃定。这是一种薪火相传的奇妙感觉,看着自己热爱的事业在更年轻的血液中焕发出新的生机。
吴泽辰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斟酌语句,随后才开口,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低沉温和:“前几天,爸打电话来,电话里念叨了好久,说想孩子们了,问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带他们回去住几天。”他口中的“爸”,指的是罗秋衣的父亲。那位曾经在商海沉浮半生、严肃寡言的老人,如今早已退居二线,将公司事务全权交给了得力下属,含饴弄孙成了他晚年最大的乐趣与精神寄托。
“好啊,”罗秋衣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应道,想到父亲每次见到外孙、外孙女时那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她心里便泛起暖意,“下周末吧,如果天气好,我们就开车回去。念辰念衣也确实好久没见外公了,上次视频,还念叨外公花园里的石榴是不是熟了。”她顿了顿,侧过头,在朦胧的夜色中凝视着丈夫轮廓分明的侧脸,语气带着一丝关切与确认,“你呢?集团那边的事……陈默他真的能完全接手,你也真的能……完全放手了?”她知道,将一手打造的商业帝国逐步交出去,并非易事,这不仅需要魄力,更需要克服内心深处那种习惯性的掌控感。
吴泽辰闻言,转过头对她笑了笑,夜色很好地柔化了他平日里在商场上那份冷峻果决的线条,使得他的面容显得格外柔和,甚至带着一种松弛后的慵懒。“陈默现在做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他有魄力,也有远见,几个当初不太看好他的老股东,现在也都服气了。我偶尔去公司看看,听听汇报,把握一下大方向就行,具体的运营,基本不再插手。”他语气平静,带着一种释然后的轻松,他捏了捏她纤细的手指,继续说道,“以前啊,总觉得公司离了我一刻都不行,肩膀上那副担子,沉得像是焊在了上面。真逼着自己放下了,才发现,天也塌不下来,太阳照常升起,公司运转得甚至可能更高效。”他微微倾身,目光与她平视,眼中是清晰无比的承诺,“以后的时间,我想多分给你,分给孩子们。陪你看四季花开,陪他们慢慢长大。”
这番话,如同最温润的暖流,缓缓注入罗秋衣的心田,让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不由得想起很多年前,那个在冰冷雨夜里带着一身湿漉漉寒气、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疲惫与孤独的男人;想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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