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安来了,经理忙上前去说明情况,而后,公安把受伤的钟妙和还在气头上的陈香莲都给带走了。
经理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时师长。
可是他明明看到了时师长进了这个包间的,怎么事发时不见人影?
后来他问了店里的员工才知道,时师长连饭都没吃就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时师长提前走的原因,但时师长肯定是认识这几个人的,思来想去,第二天一早经理设法联系上了时均安,把包间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时均安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了这样的事。
钟妙明知道付磊早已成家,有妻有女,竟还如此不知检点,这分明是在触碰破坏军婚的红线。
而付磊,全然抛弃了为人夫、为人父的底线,也辜负了军装所承载的信仰与荣光,明知不可为,却和别的女人纠缠,连最基本的担当和克制都没有,实在配不上“军人”二字。
听到钟妙他们都进了公安局,时均安并不打算插手过问,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往后,他也不会再和他们有半点联系和往来。
付磊原以为自己脚底抹油就能万事大吉,却不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在酒店的房间里,刚开始还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双手抓着头发,嘴里念念有词地重复着“怎么办?”“这下完了!”
都怪陈香莲!
若不是她跟着来到石桥县,若不是她当众撒泼打人闹得人尽皆知,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
他真想掐死这个泼妇!
没过多久,浓重的困意裹挟着酒意袭来,他实在撑不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时,被公安循着线索找上门。
钟妙伤势不轻,被送进医院接受治疗,而审讯室里的付磊,面对公安的讯问,他急着为自己脱罪,一口咬定是钟妙勾引他的。
“我喝多了,神志不清了,是她趁我喝醉了主动缠上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才是被害者!”
又转而看向身旁的陈香莲,信誓旦旦道:“香莲,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一旁的陈香莲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她怎么也没想到,付磊竟是如此的没有担当。
昨晚扔下她们自顾自跑了就算了,如今为了脱罪,又将所有过错推到钟妙一个人身上。
合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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