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怕被施问棠误会,她忙不迭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蔡姨,您别这么说,我和均安以前就只是朋友,没别的关系。”
“什么朋友啊?”蔡芬的声音又高了些,“你们俩可是我看着出生长大的,正经的青梅竹马,小时候放学你们总凑一块走,你还经常去均安家,把他家当你自己家似的,还总在均安房间里写作业,雅琴更是疼你,还经常炖梨子水给你们俩喝,后来你们长大了还处过对象,你的身子还被均安看过抱过,当时你们俩差一点就订婚了,这事大家伙都知道,怎么现在还不让说了?”
钟妙的脸瞬间染上一层薄红,难为情道:“蔡姨,那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施问棠心里的酸意就像泡了水的海绵,越听越沉得发闷,时均安明明亲口告诉过她,他没处过对象,可现在,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前未婚妻。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初恋。
他第一次心动、情动的人不是她,连第一次有亲密行为的人,也不是她。
想到这,仿佛有无数细密的针,扎在了她的心上。
她自己离过婚,从没想过要苛责时均安有过去,她在意的,从不是“前未婚妻”的存在,而是时均安对她的隐瞒和欺骗。
施问棠想起那次在京都,钟妙当时把她的传呼机号写给了时均安,时均安收下了,说以后常联系。
这么长时间里,时均安到底有没有背着自己联系过钟妙?
肯定联系了吧,要不然钟妙怎么会特意在大过年的时候跑到大院里来找时均安。
这让施问棠的心里难受又发堵,浓烈的酸意裹着委屈和愤怒,搅得她连呼吸都滞涩起来。
但她还是极力压下了翻涌的情绪,没有半点露在脸上,只是朝蔡芬笑了笑,“您也说差一点了,这说明,还是我和均安更有缘分。”
蔡芬没想到她都这么说了,施问棠居然都没甩脸子,她在心里啐了一声:呸!装什么装?不就开了几家破店,生了三胞胎吗?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再怎么样也掩饰不了以前离过婚被男人甩的事实。
她也知道她再待下去也挑不出什么事来,便说了句:“哎,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转身时,对着钟妙又换了副热络嘴脸,“钟妙啊,你有空就去我家玩啊。”
钟妙点了点头,挥挥手道:“蔡姨再见。”
见蔡芬走远了,钟妙看向施问棠,脸上带着明显的歉意:“问棠,实在不好意思,蔡姨她那人总爱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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