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芷茵和她妈给贺凛的那笔钱。
她知道贺东兴不是个东西,但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个东西!
“我妈死得那么惨,他却没半分愧疚!”贺凛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碾出来,带着蚀骨的恨意,“还心安理得的用那笔钱起家,踩着我妈的命发家致富玩女人!”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死死地咬着后槽牙,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眼底的红血丝更浓了,愤怒混着痛楚,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这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我要让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施问棠看着贺凛这副近乎失控和崩溃的模样,忙出声安抚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们不能冲动,这事得慢慢计划。”
“怎么计划?”贺凛紧绷的下颌线松了几分,语气里带着急切。
施问棠反问:“他和余晓雯,还在一起?”
贺凛“嗯”了一声,脸上满是嘲讽。
贺东兴那人,喜新厌旧的很,这些年来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唯独余晓雯,不但破天荒把人带回了家,还在一起这么久都没腻。
可见他对余晓雯那个女人真上心了。
施问棠并不意外,余晓雯的心机和手段,厉害着呢,傍上了贺东兴这棵金钱树,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
“那我们就从余晓雯身上入手。”
上次碰到余晓雯,她借机找余晓雯要来了张春华还欠她的一万一千块钱,当时余晓雯极力否认她曾和张春华纠缠不清多年、还替张春华生了个儿子的事实,末了还警告她管好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
可见余晓雯并不想让贺凛知道她的过去。
准确来说,是怕通过贺凛传到贺东兴的耳朵里。
所以,她肯定对贺东兴隐瞒了她的过去。
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何不利用这点呢?
施问棠低声说出了她的计划,贺凛侧耳听着,越听双眼越亮,指节都因抑制不住的激动微微收紧。
施问棠总能这样给他惊喜,这份惊喜不是偶然,是藏在每一次精准判断里的聪明,让他连呼吸都跟着轻快起来、
施问棠在合市多待了几天,除了偶尔去罗松店里看看外,还因为她得到了消息,她在合市买的那套学区房,原本一直在往外出租的,现在也要拆迁了。
她高兴之余,没事就去转悠着看房子,只要看中了,绝不犹豫,直接出手买下。
她现在不差钱!
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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