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听见没有?”
铁插销锈的有些厉害,只穿着秋衣秋裤的任蕊哆嗦着身子,费了点劲才拉开。
门刚被打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就涌了进来,混着夜风里的冷意。
方美茜冲进来,脚步又急又重,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蹬蹬”声响,水泥地似乎都跟着发颤,她把手里的包“啪”地一声扔在桌子上,拔高声音质问:“不知道我没回来吗?为什么把门锁上?谁锁的?”
任蕊低着头没敢说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
亦或者,两者都有。
秦迪从上铺探出头,“很晚了,要不先睡吧……”
“睡什么睡?”方美茜扯着嗓子喊:“不说到底是谁锁的门谁都别想睡!”
叶问棠本不想搭理方美茜的,但此时也忍不住了,她坐起身指着手腕上的手表道:“现在已经十一点二十三分了,你这么晚才回来,把我们三都吵醒了不说,还想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吗?”
方美茜眼神带着刺,直直地朝叶问棠射过来,“我就知道是你锁的门,故意针对我针对上瘾了是吧?”
叶问棠淡淡地说:“没有人会闲到去故意针对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秦迪抬头看叶问棠,眼神里的佩服,藏都藏不住。
她知道叶问棠不怕方美茜,但没想到叶问棠居然这么刚。
任蕊看了眼叶问棠,又看向方美茜,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敢开口承认。
方美茜的目光淬了冰,声音因为怒气变得又尖又硬,“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叶问棠的声音不疾不徐道:“再说一百次也一样,你要觉得你是对的,我们就把宿管阿姨叫上来,让她来评评理。”
“我要没记得没错,宿管阿姨说过,晚上十一点闭楼,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寝室就寝,你这个点是怎么进来的?”
这话一落地,寝室里突然静了。
方美茜眼睛死死地盯着叶问棠,胸腔里像塞了团滚烫的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星子。
她之所以能进来,是宿管阿姨看在她表姐的面子上,这事要闹开了,对她可没有任何好处。
那股子怒气终究没敢冲出来,只在眼底转了几圈,最后化成一声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咬牙声。
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方美茜拉开椅子,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过,发出刺耳的锐响,重重地传到每个人的耳膜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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