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贡献和热爱。
时均安听着,眼泪夺眶而出。
他小的时候,爷爷总喜欢抱着他给他讲当年他打仗的故事,讲到激动处,还会站起身,比划着冲锋的动作。
那些故事,是时均安童年最热血的记忆,也是他决定像爷爷和爸爸一样,进部队参军的最初动力。
下葬的时候,时均安捧着时老爷子的骨灰盒,他那么大的爷爷,怎么就变成了手中一个小小的盒子。
他又流出了泪,双手微微发颤,亲自将爷爷放进墓穴内。
爷爷,一路走好!
葬礼结束后,靳言和贺凛分别回了广市和合市。
贺凛一到他租的房子那儿,就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理着平头的男人站在门口等着。
是贺东兴的司机。
名叫王康。
“贺董让你回去一趟。”王康朝贺凛开口。
“不回去。”贺凛掏出钥匙就要开门。
他的太姥爷才去世,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怎么合过眼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不想去见让他心情不好的人。
这时从一旁又出来两个身穿黑衣服的高大男人,是保镖。
“我劝你别任性,还是回去一趟比较好。”王康伸手拦在贺凛跟前,看似在劝,实则是在威胁。
敢不回去?
那就让保镖抬也要把他给抬回去。
贺凛看着王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要我回去也可以,但我看你不顺眼,你现在当着我的面扇你自己两巴掌。”
王康没说二话,抬手就啪啪扇了自己两巴掌。
力道很大,两边脸上立马现出了鲜红的巴掌印。
贺凛似乎挺满意的,夸道:“不愧是贺东兴的一条好狗。”
而后转身下了楼梯。
王康站在原地,盯着贺凛的背影,嘴唇抿紧,眼神难堪屈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带着两个保镖跟了上去。
此时,贺家的别墅里。
余晓雯端着洗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因为别墅里有地暖,所以即便大冬天的,她也只穿着件毛衣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打扮的明艳动人,和去年叶问棠和苏水水撞见她被校长老婆骑在身上辱骂,拽头发扇巴掌,甚至当众撕扯她衣服的落魄丢脸样子大相径庭。
见坐在沙发上的贺东兴打完了电话,把大哥大放在茶几上,她拿起一颗红宝石般的车厘子送到贺东兴的嘴边,问:“贺凛什么时候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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