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问棠也知道这事还是时均安过来和贺凛当面确认比较好,便应了一声,“好,你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她把她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告诉了时均安。
叶问棠不打算在合市租房子住了,她决定等拆迁款下来了就去买套房,然后直接住进买的房子里。
时均安是凌晨三点多到的合市,叶问棠心疼他连夜开车辛苦,让他洗了个澡赶紧睡了一觉,早上八点多两人起床去吃了早饭后,叶问棠传呼了贺凛的传呼机。
很快贺凛回电话过来了,叶问棠和他约好,两人在之前的去过几次的那家茶馆碰面。
贺凛到的时候,叶问棠已经到了,她身旁坐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
“贺凛,你来了。”叶问棠笑着起身介绍道:“均安,这就是贺凛。贺凛,这是我丈夫,时均安。”
时均安站起身,朝贺凛伸出手,“你好贺凛。”
贺凛看着时均安,这个男人长得非常高,长身玉立的站在那,眼神深邃且有穿透力,浑身上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势和威严。
原来上次在广市看到的那个脸上有条蜈蚣疤痕的男人并不是叶问棠的丈夫,眼前的这个才是。
而且他看上去和叶问棠是那么的般配。
贺凛身体似乎定住了,好几秒钟才把手伸出去,“你好。”
时均安收回手,“请坐。”
贺凛在两人的对面坐下,叶问棠给贺凛倒了杯茶。
时均安没有拐弯抹角,缓声说:“今天找你来,是因为你外婆的事,你外婆很可能是我大姑。”
贺凛闻言,猛然惊醒般瞳孔放大,“什么?”
“我大姑,名叫时向月,四十六年前,和一个姓靳的男人走了,从此杳无音讯,我去查了那个姓靳的人家,他们一家人早就搬走了,有人说他们去了海外的马来国。”
时均安说着,将唯一那张时向月年轻时候的照片放到贺凛跟前。
贺凛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那张照片好一会儿,而后他从钱包里拿出那张他妈和他外婆的合影,将两张照片放在一起。
虽然两张照片上女人的年龄差了快二十岁,但从五官上还是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
而且,他外公确实姓靳。
他舅舅叫靳言,他妈叫靳语。
他听他妈说过,她和舅舅都是在马来国出生的,后来才跟着外婆去了广市生活。
所以,眼前的时均安很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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