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是在打时均安和时家的脸,更是在打他的脸。
何霁明抽回手臂,不得不替商韵打圆场,谁让他和商韵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嫂子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我老婆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时均安面无表情。
商韵没想到时均安问都不问,又这样护着叶问棠,尤其是那声我老婆,更是让她的心被狠狠刺痛了。
宋雅琴原本正在招待人和人说话,闻声也走了过来,心里真是气极了,曾白玲没来碍她的眼,却让她儿媳跑来膈应人,穿成这样不说,还来找棠棠的茬,真当她们家人好欺负啊?
“我家棠棠自己就能挣钱,可不是什么眼皮子浅、见钱眼开的人,不如这样吧,我现在就和你上楼去找棠棠,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宋雅琴就要伸手去拉商韵,商韵吓得后退一步,窘的脸皮发红,嘴里有些结结巴巴道:“是我、我记错了,不是嫂子找我要红包,是她朋友,就是那个卖衣服的女人。”
崔泽听了心一紧,卖衣服的女人?莫不是苏水水?
商韵挤出一个笑说:“我就以为是嫂子的意思。”
宋雅琴望着商韵,要笑不笑:“你以为只是你以为,可不是棠棠的意思,下回可得把话说清楚了。”
何霁明笑着道:“宋姨说得是,要不然怎么说这说话是一门艺术,更是一门需要不断学习和实践的学问。”
宋雅琴见何霁明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谁说不是这个理呢?”
虽然只是几分钟的事,可客厅里众人都看了个七七八八,毕竟谁也不是傻子,再说今日来的除了军属大院里的人和时家的亲戚外,还有和时均安关系好、他信得过的人,有他上级,也有部队里的战友和下属,不过碍于商韵的家世身份以及她丈夫何霁明的关系,没有人会明着说什么,却都因为这事对商韵的印象大打折扣。
坐在沙发上的时宗国身穿一身灰色中山装,正是叶问棠给他买的那套,他虽然没说话,但从他沉下来的脸也能看出他很不高兴。
直到时均安上楼去将叶问棠抱下来,众人往饭店去。
叶问棠其实挺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让时均安抱来抱去的,但是苏水水告诉她,新娘子在出嫁的那一刻,脚是不能踩地的,这样才能踩在男人的头上。
叶问棠:“……”
她没有想过要踩在时均安头上,但她也知道这是时均安对她重视的表现,所以她就没有说要自己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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