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让许多人心里开始长草。
质疑开始流传,像风一样,刮到了酒馆、矿洞、和修炼间隙的闲聊中。
“你们不觉得吗?咱们就像笼子里的仓鼠,拼命跑,轮子转得飞快,但永远在原地。”
“永生?如果永生就是永远挖矿、永远接任务、永远对抗这鬼天气,那我宁愿活一百年痛快日子就去死!”
“张富贵国师和永恒大帝,他们好像永远不用为这些发愁啊……”
有人受不了这种细思极恐的压抑,真的疯了,嚎叫着冲进四大绝域深处,再无音讯。
也有人想开了,干脆躺平,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能混就混。
整个社会,不满在积蓄。
接下来的几百年,帝国表面依旧运转,但底层早已不堪。
贫富差距巨大,上升通道几乎被早期权贵垄断。
新生代在“永生”的谎言中出生、长大、重复父辈的命运,很多人从一出生就看不到希望。
哲学家们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也越来越悲观。
他们不再问为什么,而是断言:“我们就是被圈养的!我们的努力和痛苦,都是在为某些人提供养分!”
“什么永生,那只是压在我们头顶,那些少数人的永生!”
这些悲观绝望的论调,传遍了帝国每个角落。
终于,在一个凉爽域的暴风雪之夜,一个名叫石坚的年轻矿工,一个出生在血月镜中的新生三代,因为不堪忍受贵族管事的欺压和永无止境的劳役,振臂一呼!
积压了近千年的怨气如同火山般爆发!起义的火焰从凉爽域燃起,迅速燎原!
秦悠悠那天正好闲来无事,便将神思沉浸到分身“张富贵”体内,亲历了这场巨变。
她站在王都城头,看着下面黑压压的、眼里燃烧着怒火的人群。
他们高喊着打破牢笼、诛杀独裁,一个个红了眼,拼了命地与装备精良的皇家卫队厮杀。
皇宫里,余犇犇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野心勃勃的盟主。
千年的享乐把他变成了一个肥胖、昏聩的废物,怀里搂着宠妃,醉醺醺地问:“外面何事喧哗?是……是新的戏班子表演吗?”
直到起义军冲到他面前,冰冷的刀锋架在他脖子上,他才猛地惊醒,惊恐地尖叫:“朕是永恒大帝!你们不能杀我!张国师,救我!”
秦悠悠早已变幻了容貌,藏在人群中。
石坚,那个年轻的起义领袖,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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