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无音讯。”
“他手上只有五千神机营，这么闯进去，太冒险了。”
朱能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在沙盘上，缓缓划过陈锋可能行进的路线。
那条线，像一把尖刀，直插漠北腹地。
“这小子，是个疯子。”
朱能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也是个天才。”
就在这时，帐帘被猛地掀开。
一名亲兵统领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份用火漆封口的密报。
“大帅，锦衣卫密报，八百里加急！”
朱能眼神一凝，立刻接过密报。
他撕开火漆，抽出信纸，一目十行地扫过。
看着看着，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竟慢慢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
最后，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他娘的……这小子……”
“怎么了？”
张辅急忙凑了过来。
朱能将密报递给他。
张辅接过一看，瞳孔猛地收缩。
密报上的内容很简单。
“神机营都司陈锋，于胪朐河南，全歼鞑子五百精骑，阵斩千夫长一人，筑京观于草原。”
“另，陈锋下令，凡身高过车轮之鞑虏，无论男女，尽数坑杀。”
“嘶——”
张辅倒吸一口凉气。
他震惊的不是全歼五百精骑，而是后面那句“身高过车轮者尽数坑杀”。
“好狠的手段！”
张辅喃喃道。
“这小子，是在学当年的白起啊！”
“狠？”
朱能的眼中，却爆发出一种异样的光彩。
“对付那帮不通教化的畜生，就得用这种狠法！”
“杀得他们怕，杀得他们一听到我大明的旗号，就吓得尿裤子！”
“这小子，对我的胃口！”
朱能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欣赏。
“大帅，此子虽然勇猛，但行事太过酷烈，恐伤天和。”
张辅皱眉道。
“而且，他如今风头太盛，又手握神机营这等利器，若是将来心生异志……”
“那正好。”
朱能冷笑一声，打断了他。
“我倒是希望他有异志。”
“这天下，除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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