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老码头的航标灯刚亮起,流浪的平板就被“少年匠魂库”的紧急预警占满。推送的实时画面里,威尼斯水城的贡多拉正划过被淹的圣马可广场,沿岸的古木栈道在水波中摇晃,木雕栏杆上的狮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裂纹里渗出的水渍,与当年江城牌坊的侵蚀痕迹如出一辙。“是威尼斯非遗保护中心的马可,”林墨的翻译软件飞速运转,视频里的意大利少年举着块木雕残片,“残片上的‘德顺斋’符记,和你们码头铁牌的纹样完全匹配,专家说只有跨洲技艺能救这些老木头!”
少年匠人们刚把码头的工具收拾好,讨论声就冲上了天井的瓦檐。基拉拍着怀里的火山岩刀:“威尼斯的木头泡在盐水里,和南太平洋的船木一个样!用毛利木雕的‘防腐开槽法’,把红木楔子嵌进裂纹,再涂椰子油,能挡住海水侵蚀。”金敏俊立刻接话:“我用新罗冷锻的银丝缠在木头上,银的防蚀性刚好护住榫卯,和加固江城牌坊的法子异曲同工。”
马赫迪翻出波斯商队的水城记录,纸页上的贡多拉草图旁,标注着“木用江南漆,铁借波斯釉”的字样:“我先祖当年在威尼斯修过商栈,这里的木雕用的是中原船用漆料,只是年久失效了——撒马尔罕的蚕茧灰混上波斯玫瑰精油,能调出比当年更耐用的防腐漆。”张婶已在打包味觉非遗材料,藤瓷碗里装着江城的糯米胶:“这胶能粘住老木头,还能和威尼斯的橄榄油混着用,补缝最结实!”
“威尼斯紧急修复行动启动!”随着安娜的远程指令,少年们的航班在24小时内起飞。飞机上,林墨调出威尼斯木雕的三维模型,模型显示最濒危的是圣马可钟楼旁的“海狮柱”——柱身的狮纹与郑和宝船的狮头纹同源,底座的水波纹里,藏着极小的中原云气纹。“这是永乐年间的协作成果,”流浪指着模型上的符记,“陈敬山当年可能和威尼斯匠人合作过,现在该我们接棒了。”
抵达威尼斯时,贡多拉已在码头等候。圣马可广场的积水刚退去,少年们就围着“海狮柱”蹲下身——柱基的裂纹里卡着半块青花瓷片,天青色釉面与江城码头的瓷片完全吻合。“这是当年商船上的压舱瓷,”马可蹲下身轻抚瓷片,“老人们说,这些瓷片是‘水城与江城的信物’,只要瓷片在,木头就有救。”
修复工作在水城的晨雾中展开,成了跨洋技艺的共鸣。基拉用火山岩刀在木柱裂纹处开槽,刀刃顺着木纹游走,避免损伤狮纹细节;金敏俊将冷锻银丝弯成弧形,嵌入槽内后轻轻一按,银榫卯扣瞬间锁死,与北极铜火盆的结构原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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