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第一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消毒水的气味盖过了淡淡的墨香。林建军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林墨坐在床边,握着父亲枯瘦的手,五年的委屈、思念与疑惑,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苏晚晴坐在一旁,肩膀上的绷带渗出淡红血迹,却依旧捧着苏振邦的手稿,时不时在纸上标注着林建军口述的线索。
“玄鸟组织的创始人,是晚清洋务派的后裔,姓顾,名唤顾玄庭。”林建军的声音沙哑,每说一句话都要喘口气,“他们家族世代守护着‘玄鸟祭天仪’,认为只有通过祭祀唤醒的‘古玄之力’,才能‘净化’这个时代。我和苏振邦、老墨,当年都是顾玄庭的弟子,后来发现祭祀的真相是污染水源,才联手反抗。”
张磊站在病房门口,眉头紧锁:“那顾玄庭还活着?按年纪算,他现在应该快百岁了。”
“活着。”林建军眼中闪过一丝忌惮,“玄鸟组织有‘墨玉养身’的法子,用地支文物里的地脉能量滋养身体,顾玄庭的容貌一直维持在五十岁左右。五年前我之所以被抓,就是因为找到了他的藏身地——玄鸟山道观的‘玄鸟殿’地宫。”
苏晚晴突然指着手稿上的一幅插图:“父亲画的这个‘玄鸟殿地宫图’,中央有一个‘聚灵阵’,标注着‘克星在玉,灵体为引’——是不是指念念的玉灵体,能克制祭天仪的能量?”
“是,也不全是。”林建军摇了摇头,“聚灵阵的核心是‘阴阳双琮’,但克制它的是‘三墨合一’——松烟墨、油烟墨、漆烟墨,这三种墨分别藏在子鼠位文心斋、酉鸡位礼器库、戌狗位卧龙山,混合后制成的‘镇玄墨’,才能彻底中和地脉辐射。”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推着药车走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林警官,该换药了。”她拿起针管,准备给林建军注射,手指却在药瓶上轻轻一旋——这个细微的动作,被苏晚晴瞬间捕捉到,正是玄鸟组织特有的“旋瓶暗号”。
“等等!”苏晚晴猛地站起来,挡在病床前,“你不是医院的护士!真正的护士换药时,会先核对床头卡,你根本没看!”
假护士的脸色瞬间变了,猛地掏出藏在药车下的短刀,朝着林建军刺去:“既然被识破,那就一起死!”林墨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按在地上。假护士的口罩掉落,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嘴角有一颗痣——竟是陈砚秋的徒弟,之前在博物馆见过的实习生!
“顾先生说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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