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的灯光惨白如纸,将苏鸿远枯瘦的脸庞映得愈发憔悴。监护仪上跳动的绿色波纹忽高忽低,发出单调而刺耳的“滴滴”声,像一把钝刀,在苏晚晴的心上反复切割。林墨扶着她的胳膊,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他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轻声安慰:“别太担心,医生说他现在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了。”
林溪站在一旁,手里攥着刚买的热牛奶,小心翼翼地递过来:“晚晴姐,喝点热的暖暖身子,你已经站在这里三个小时了。”
苏晚晴接过牛奶,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却丝毫暖不透冰凉的心。她看着信封里的信纸,爷爷的字迹力透纸背,那些潦草的笔画里藏着的秘密,像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更神秘的组织……文化渗透……”她喃喃自语,转头看向林墨,“你说,爷爷提到的这个组织,会不会和地支组织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林墨还没来得及回答,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主治医生匆匆走出来,摘下口罩说:“苏小姐,病人突然醒了,意识很清醒,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们可以进去两个人,时间别太长。”
苏晚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立刻拉着林墨跟医生走进病房。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苏鸿远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浑浊的眼睛却亮得惊人,死死盯着苏晚晴。
“爷爷!”苏晚晴扑到床边,握住他枯瘦的手。
苏鸿远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指向床头柜上的一个紫檀木盒子,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响:“盒……盒子……”
林墨立刻拿起盒子,那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上面刻着十二地支的轮回纹,和阴阳玉琮上的纹路如出一辙。他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片薄薄的龟甲,龟甲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甲骨文,边缘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这是……殷墟出土的龟甲?”林墨心头一震,他在博物馆见过类似的文物,这种龟甲是商周时期用来占卜的,上面的甲骨文大多记录着祭祀、战争等大事。
苏鸿远艰难地点点头,嘴唇翕动着,声音微弱却清晰:“这是……你太爷爷留下的……龟甲上的文字……是‘玄鸟组织’的……核心密码……”
“玄鸟组织?”苏晚晴愣了一下,“爷爷,这就是你信里说的那个神秘组织?”
“是……”苏鸿远的呼吸变得急促,“玄鸟……上古神鸟……象征着……重生与掠夺……他们最早……是晚清的洋务派余孽……后来吸纳了宗社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