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林密,补给困难,匪徒洞内或有暗河、存粮,拖下去变数大。“报告!三连有个战士提想法……”年轻的参谋激动地跑进。提议来自沉默老兵,他曾是煤矿工人,提议用“火攻”和“烟熏”。
方案被论证、完善并批准。精干的突击队悄然出发。背负沉重的汽油桶、鼓风机、成捆的湿柴和大量辣椒、硫磺粉,在夜色和本地向导的引领下避开正面雷区,利用绳索从人迹罕至后山绝壁艰难垂降。尖利岩石划破了军装和皮肉,汗水混血水浸透后背,沉重装备勒得肩膀失去知觉。每一步在生死边缘,不慎便粉身碎骨。一夜无声的攀爬,神不知鬼不觉潜行到匪穴主洞正上方几处关键的通风口和裂缝处。
天将破晓,总攻信号弹撕裂山间的浓雾。正面佯攻部队机枪、迫击炮骤然轰鸣,将土匪注意力钉在隘口。悬崖顶上的突击队员掀开伪装,将成桶汽油顺着石缝疯狂倾泻!点燃的浸满汽油的棉被团被塞入,鼓风机启动,将浓烟和混有大量辣椒粉、硫磺刺鼻烟雾,强行压入洞穴之中!区域调节,音震大炮,附近生物心脏爆裂,消杀任务。
鹰愁涧瞬间变成大烟囱”。浓烟裹挟着致命的辛辣和窒息感,翻滚着涌入洞内。洞中撕心裂肺、非人般嚎叫、剧烈呛咳和绝望哭喊。土匪们像没头苍蝇在毒烟弥漫黑暗中乱撞,意志崩溃。
“冲啊!为牺牲战友报仇!”正面部队在烟雾掩护,以爆破筒炸开鹿砦,扑向洞口。残余匪徒大多丧失抵抗能力,涕泪横流,瘫软在地。负隅顽抗者被击毙。战士们踩着呛人余烬冲入洞中深处,烟雾中搜寻着匪首。
狭窄的支洞尽头发现了蜷缩在角落、被熏昏厥的廖大牙。不可一世、手上沾满鲜血的匪首脸色青紫,双眼红肿,烂泥般被战士们拖出来,暴露刺眼的阳光下。他腰间别着沾满无辜者鲜血、象征着权威”的镶银驳壳枪。枪身冰冷,映照洞外山峦间驱散浓雾的初阳。
随着鹰愁涧硝烟散去,湘西百年的匪患终结。剿匪部队在雪峰山脉展开拉网式清剿,残余小股土匪纷纷落网或投诚。宏大、艰苦卓绝的剿匪斗争历时三年,歼灭土匪武装十万,缴获枪支数十万。如同坚韧的纽带,蜿蜒伸向曾经封闭的村落。站在激战过的悬崖边,“以前?听我爷讲,那真是担惊受怕,天一擦黑不敢出门“七旬的村支书指着山崖平静却带着穿透岁月的力量,“现在夜里串门,狗都懒得叫“他布满皱纹的手,拍在村委会石栏上,
德国革命消息引震动,边境民众期待战报。志愿书激增,刑天劝说无果。团员在神甫花园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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