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鸣此刻的心情,纯粹、直白,甚至带着俗气。
不是因为吃了老板娘的豆腐,而是因为今天的净收入。
一万九千一百块!
这笔钱砸进账户的瞬间,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狂跳的声音。
这几乎是他过去省吃俭用大半年才能攒下的数字。
而现在,仅仅是一次退潮后的收获。
要是每天都能赚这么多的话,十来天,这债就能全部还完了!
他猛地一拍方向盘,不对,这钱不能全算自己的。
徐一鸣将车停在路边。
他点开微信,找到李沐月的头像,转账,输入金额。
油费、磨损、还有她的人情……徐一鸣大概算了一下,思忖片刻,直接转了六千过去。
不过就算只剩下一万三,那也就是一个来月左右,就可以无忧无虑无外债了。
然而,转账信息毫无回音。
李沐月没有秒收。
徐一鸣的眉头皱了一下。
嫌少了?
他掏出手机,又打开计算器,将今天的总收入除以二,再七七八八扣掉一些成本。
没错啊,六千块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大诚意了。
算了,大小姐可能在忙,没空看手机。
他重新发动车子,粉色的牧马人朝着南洋村的方向驶去。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徐一鸣的思绪却飘回了海鲜大酒楼的后巷。
那对男女拙劣的演技,那个被刻意选择的监控死角……这绝对不是一次简单的碰瓷,而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活动。
保不齐就是隔壁那几家眼红的酒楼搞的鬼。
不过,这又关他屁事?
他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他又不是警察,更不是姜欣的老公,他只是一个大自然的搬运工,一个勤勤恳恳卖海鲜的小老板。
可转念一想,姜欣那女人虽然精明刻薄,但给钱爽快。
海鲜大酒楼要是真被搞垮了,他这批顶级的野生海货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下家?
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徐一鸣的心又动摇了。
他叹了口气,摸出蓝牙耳机戴上,指尖在通讯录上划过,最终点下了姜欣的名字。
电话几乎是秒接。
耳机里传来姜欣的声音,背景里隐约还有食客的喧闹,显然她还在前厅忙碌。
“怎么,账算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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