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马舒的手段,也会找到别人当突破口。
所以现在她只能寄希望找到马舒,能了解商骁此刻的情况。
从私房菜馆出来,苏媚没回工作室,径直驱车去了医院。
严佩兰已经醒了,只是半边身子还不太能动,说话也含糊不清,每天只能靠鼻饲和营养液维持体力。苏媚推开门时,护工正帮着翻身,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接过护工手里的毛巾,细细擦拭着严佩兰的手背。
这一照顾,就是整整一个月。
苏媚把自己的时间掰成了三份:白天去工作室盯着电影宣发,跑通告,拍戏等等。
傍晚准时出现在医院,探望严佩兰还有照顾她吃饭等等。
深夜回到空落落的家,对着电脑整理马舒的线索,直到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这一个月里,商氏在商烨的支撑下,渐渐稳住了阵脚。
那些蠢蠢欲动的董事被压了下去,资金链的缺口也补上大半,只是原本敲定的上市计划,终究还是彻底搁置了。
天翼娱乐那边群龙无首,早就请了职业经理人代管,马舒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踪迹都没有。
严佩兰看着苏媚每天连轴转,眼底的疏离和戒备,一点点被心疼取代。
她从一开始的沉默以对,到后来会用没瘫痪的那只手,轻轻拍一拍苏媚的手背。
她不知道商骁的下落,却在日复一日的陪伴里,彻底认下了这个儿媳。
六月底的风带着盛夏的燥热,吹得梧桐叶沙沙作响。出院这天,苏媚亲自推着轮椅,陪严佩兰回了商宅。
熟悉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院子里的月季开得正盛,红的、粉的,热热闹闹地爬满了栅栏。
苏媚俯身,帮严佩兰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声音轻轻的:“阿姨,我们回家了。”
苏媚推着严佩兰进了书房,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严佩兰坐在轮椅上,目光落在书柜最深处的红木抽屉上,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开……开那个。”
苏媚依言拉开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个泛黄的U盘和一本皮质封面的日记。
她把U盘插进电脑,点开那段模糊的监控录像——画面里,年仅十岁的商骁接过陌生人递来的酒杯,转身送到了父亲商裴手中。酒杯碰撞的声响隔着岁月传来,苏媚的心跳却骤然漏了一拍。
“那杯酒……没毒。”严佩兰的声音带着气音,却异常清晰,“是马舒……后来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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