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工作人员一起热热闹闹的,总比一个人待在民宿强。
随着导演一声“各部门准备”,苏媚迅速敛神,代入沈清辞的状态。镜头里,她独自穿行在雾蒙蒙的深山小径上,罗盘指针微微颤动,眼底满是探寻与坚定,单人戏的孤寂感与角色的执着感完美融合,倒也拍出了不一样的氛围。
黑色大衣裹挟着一身寒气,秦淮粤推开门时,玄关的暖光都没能融化她脸上的冷意。她扯下围巾扔在沙发上,径直看向坐在客厅里的秦母,语气带着压抑的不耐:“我已经跟您说过了,剧组戏份正紧,脱不开身,忙完自然会回来。”
秦母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她,神色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淮粤,今天是除夕夜。”
秦父坐在一旁,指尖夹着烟,缓缓开口补充:“我也你说过了,你和商家的事情,该定下来了。晚上的饭局,你自然得参加。”语气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仿佛她的意愿从来都无关紧要。
秦淮粤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喜欢商骁,喜欢了那么多年,可这份喜欢,从一开始就被父母当成了家族联姻的筹码。
作为秦家独生女,她从小锦衣玉食,却从未感受过真正的爱与陪伴——父母永远忙着生意应酬,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和佣人,孤独是刻进骨子里的底色。
而所谓的“为她好”,不过是将她的人生捆绑在利益链条上,从学业到事业,再到感情,无一不被干涉,无一不被掌控。
这些年,她努力做父母眼中“懂事听话”的女儿,乖乖接受他们的安排,甚至主动靠近商骁,可心里的委屈与不甘,早已积攒成了无法言说的沉重。
尤其是看到商骁对苏媚那毫不掩饰的深情后,她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她拼尽全力想要得到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父母能赋予的,也不是联姻能换来的。
心里的怒火与委屈几乎要冲破胸膛,可秦淮粤最终还是硬生生压了下去。她抬起头,脸上重新扯出一抹隐忍的伪装,语气听不出波澜:“知道了。”
没有说不去,也没有发泄半句不满,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早已没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疲惫。
她转身往楼上走去,背影挺得笔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关上房门的瞬间,她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下来,捂住脸,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除夕夜的团圆饭,于她而言,不过是又一场被操控的闹剧,而她,只能继续戴着温顺的面具,一步步走进父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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