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如此狼狈。
“怎么了?”车怀瑾赶紧将张维威拉到一边,关切地问道,他从来没见张维威这样,不由有些担心。
“没事儿,让法西斯张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气的!”张维威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
“没事儿你去招惹他干嘛,躲都躲不及呢!”张腾有个外号,法西斯张,车间员工私底下都这样叫,没人敢惹他,远远看见都躲着走。
“行了,你快去接报表吧!”张维威不想多说,拍了拍车怀瑾的肩膀转身离开。
“哎,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在这里干,就辞职吧,不行我跟你一起”车怀瑾感觉不太对,他紧跑两步,拉住张维威一脸认真地说道,说实话,看到张维威混成这样,他有些于心不忍,这厮就是这样,很难改变,
“哪能这样灰头土脸地离开,爷们是脸皮厚,但是爷们也有尊严,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挣回来!”张维威回过头,看了办公室一眼,冷冷地说道。
刚发工资不到十天,张维威的钱包就告急了,他的钱全花在圆脸姑娘身上了,这两天又要靠车怀瑾接济。
张维威的慷慨是值得的,圆脸姑娘现在对他死心塌地,随叫随到,任由他为所欲为。
圆脸姑娘叫张春燕,20岁,高中没毕业就跟父亲来了崖西,现在在大福源卖手机,看她的样子,是想跟张维威正儿八经的谈对象,在她看来,张维威是大学生,也舍得为自己花钱,这样的人就得牢牢抓住。
张维威肯定不是这样想的,他还远远没玩够,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拴在一个女人身上?
车间操作比想象中简单枯燥,只要听话,让干嘛干嘛,没上过学的大爷大妈一样胜任。天天摸爬滚打,灰头土脸地干了两个月,车怀瑾渐渐有些心灰意冷。
车间历练很有必要,但是不应该是这种毫无意义的消磨时间,他和张维威就像被流放西伯利亚的重刑犯,无人问津。
考虑到工资比较诱人,离家也近,车怀瑾决定干到年底看看再说。
与之相反的是,张维威反而不再闹着离职,自从被法西斯张羞辱了之后,上班低调了很多,已经很久没有被拎出来训斥了。
车间里主任最大,没有天敌。正常车间主任也不会离岗。
但今天例外。
这天中午,张腾带着一身酒气来上班,他东北老家的朋友到访,一高兴多喝了两杯,接班后,在车间转了两圈,回到办公室刚一坐下,倦意便如潮水般涌来。
坚强抵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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