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公寓里暖气开得很足,诗悦裹着一条毯子坐在马桶上也不觉得冷。
止疼药一时半会儿生不了效,坐着的时候小腹一抽一抽的,更疼了。
比平时程度夸张得多。
诗悦之前倒是在小红书上看见讨论这话题的帖子,但亲身经历还是第一次。
秦昭效率很高,前后不过十分钟就回来了。
他不仅买了棉条和护垫,还贴心地为她买了一次性内裤。
诗悦接过来一看,尺码也是对的。
“怎么了?不合适?”秦昭见她迟迟不动,便问。
“挺合适的。”诗悦说,“应该没少买。”
秦昭噗嗤一声笑了,“又吃醋了?”
诗悦:“你出去换床单吧。”
秦昭:“别醋,以后只给你一个人买。”
他说,“换个角度想,这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直接吃现成的,省了调教的步骤。”
诗悦觉得他歪理可真多,“滚。”
秦昭麻溜地滚了,折返了一趟,给她拿了睡衣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
诗悦看着架子上的衣服,耳边回荡起他刚才的话。
是挺有道理的。
诗悦谈过两段恋爱,有过一段婚姻,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事无巨细地照顾。
跟李嵊谈的时间短,当时两人都小,李嵊也是第一次谈,考虑不了这么多。
章致远比李嵊体贴得多,也比他有仪式感,但他从来不会亲自去做这种小事儿。
结婚四年,章致远没替她买过这么贴身的东西,更不会在她洗澡之前给她准备换洗的衣服。
这些事情,都是她在替他做。
章致远对于女性用品的了解也不多,大概在外面找女人的时候也是习惯了被对方照顾。
以前不了解秦昭的时候,诗悦以为他也这样。
但越了解,她就越发现,秦昭的确有浪荡的资本,也有让人为他神魂颠倒的手段。
所有人在不了解他之前,应该都会觉得他高高在上。
看到这样的人低头,事无巨细地照顾自己,任谁都会头昏脑热,觉得自己是那个特例。
那她是吗?
想到这里,诗悦扯了扯嘴角。
果然是例假来了,激素作祟,为什么一定要证明自己的特别呢。
做出选择的人是她,秦昭没逼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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