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霓推开他,也没哭了,就板着脸:“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话我就能原谅你。”
“我已经不是那个随便哄哄就能消气的小女孩了。”
现在她是钮钴禄.京霓。
赵宗澜语气淡淡的,哄她:“给你带了些礼物,我们去拆好不好?”
沈京霓心里那点怒火就消了大半。
她强压下上翘的嘴角,但还不满足。
食指戳着他的胸膛,硬气得不行:“这招没用。”
赵宗澜任由着她撒气。
只要不哭就行。
他揽着她的腰,神意自若,顺着她的话问:“那我们淼淼,要怎样才肯消气?”
听见他这样问,沈京霓的腰杆儿就挺得更直了。
她眼珠子一转,义正言辞地说:“鉴于赵宗澜先生无情地,残暴地对本人下重手,给本人精神上造成了严重的创伤,我要正式起诉你,并且要求……”
“这周,我们分、房、睡!”
赵宗澜俊眉微蹙,语气淡然:“理由不成立,起诉无效,法庭驳回原告诉讼。”
沈京霓:“……”
她不依,又开始闹腾:“我才是法官,你没有权力驳回。”
赵宗澜捏她的脸,“沈法官这么不讲理啊。”
沈京霓傲娇的哼了声,“我就不讲理。”
赵宗澜彻底拿她没办法了。
只好暂时依着她。
毕竟这小混蛋气来得快,消得更快,最迟应该明天就好了。
不过,人在眼前,他又不可能真的跟她分房睡。
只能等到夜深人静,待她彻底睡着了,赵宗澜才开门进去。
第二天早上。
沈京霓睡醒时,赵宗澜就已经去公司了。
她洗漱后,趿着拖鞋下楼,在客厅见到了常安。
“你没跟着赵宗澜去京曜啊。”
常安让人把东西一一摆放在桌上,微微颔首:“先生交代了,请沈小姐拆礼物。”
拆礼物,是件让人非常愉悦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发明的,太机智了。
纯净罕见的大钻石、宝石项链和发饰、珍珠耳坠……还有几个限量款的包。
沈京霓心情顿时大好。
“这次回得比较匆忙,先生说改天带您去港城,您再去挑。”
听见这话,沈京霓虽然高兴,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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