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赵宗澜小了六岁,叫他一声“五哥”。
两家是世交,平时走动比较多,自是随意。
谢成绥懒散地靠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打了呵欠,抬眼看进来的赵宗澜。
他这人虽看着不靠谱,但视觉敏锐。
只一眼,谢成绥便瞧见了赵宗澜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红痕紧邻喉结的位置,虽颜色已浅,但不难看出,那是道吻痕。
他眉头动了动,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待赵宗澜落座主位后,侍者们开始呈菜,斟酒。
宋砚庭自然也瞧见了,但他选择不问、不说,因为这是赵宗澜的私事,问了,可能会惹得他不快。
况且,有人会开这个口。
那自然就是容太子爷了。
“五哥,你脖子怎么回事儿?”
他怕赵宗澜不明白,还特意在自己脖子的相应位置上指了指。
赵宗澜斜睨他一眼,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酒杯,语气很淡:“猫咬的。”
猫?
谢成绥和宋砚庭都能猜到是谁。
不过这个形容,和赵宗澜这样不近人情的暴君还真是不搭。
偏容珩在这方面是个缺心眼的,他紧着追问:“五哥你什么时候养猫了?猫怎么会咬到那个地方呢。”
你说他傻吧,他又有判断分析能力,你说他聪明吧,好像又不沾边。
“前两天才养的。”
赵宗澜慢条斯理地饮着酒,难得有耐心回了他的问题。
那也就证明,他心情不错。
谢成绥这才开腔搭话:“那咱们什么时候有眼福,能瞧瞧你那小猫?”
他虽知道那人是谁,但也没敢贸然去见。
赵宗澜撩开眼皮看他,神色淡漠,“再说。”
那就是不允了。
宋砚庭早知道会是这样。
他浅饮口茶,嗓音温润:“眼看圣诞节要到了,正好我那温泉山庄已修葺完成,不知各位可否赏脸,过去玩几天?”
宋砚庭有个很大的温泉山庄,在扬州。
私人的,不对外。
谢成绥:“我看行,咱们就去那儿过圣诞呗。”说着,他又笑着问:“能带女伴?”
宋砚庭笑着说:“当然可以。”
他又看向坐在主位那人。
却见赵宗澜正在看手机,原本冷峻的眉眼,多了几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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