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飞快译出来,看完浑身一凉——“玄武位有眼,定北珠藏秘,彭氏旁支有叛徒勾连外戚”。她脑子里“嗡”的一声——彭君逑那位素来低调的堂叔,还有父亲官承业降职前,总往柳丞相府跑的模样,瞬间都串了起来。
这时定北珠突然烫得厉害,官窈下意识按在眉心。眼前晃过片模糊的影子:雪地里的营帐里,彭君逑正跟将领议事,帐外有个黑影探头探脑,腰上挂着的玉佩,分明是柳家的样式。影像一闪就没了,她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惊觉,定北珠说的“感知军情”,哪里是感知军情,分明是能照出持有者最牵挂之人的险境。
“县主,山下有动静。”暗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永宁侯府的老人,说有急事求见。”官窈皱紧眉——父亲早被迁去城郊,这时候派来的人,靠谱吗?
等暗卫把人带进来,官窈鼻子一酸——竟是当年母亲的陪房张嬷嬷。老人浑身是伤,见到她就哭瘫在地:“小姐啊,侯爷他……他被柳丞相的人绑走了!”
张嬷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奴偷听到,柳丞相逼侯爷交‘彭家密录’,说那里面有先帝遗诏。要是三天内找不到,就把侯爷交给北齐人换城池!”
“彭家密录?”官窈心头一震。彭君逑提过,他爹留过本记北齐布防的册子,可从没说过跟遗诏有关。她追问细节,张嬷嬷却只知道人关在京郊废宅,具体在哪儿半点也说不上。
送走张嬷嬷,官窈越想越不对劲。父亲虽说刻薄自私,可借他个胆子也不敢通敌,柳丞相抓他准是另有所图。正琢磨着,定北珠又热了——这次映出间暗室,官承业被绑在柱子上,面前站着的人,居然是秦淑的哥哥秦坤!他不该在大理寺天牢里吗?
“秦坤怎么出来的?”官窈立刻让暗卫去查。没多久消息就回来了:“大理寺卿倒台后,柳丞相接了些案宗,以‘证据不足’把秦坤保出去了,现在是柳府的幕僚。”
线索这下全串起来了——柳丞相才是藏在后面的黑手,之前的大理寺卿不过是他的棋子。
为了找父亲,官窈决意冒险回京。换上暗卫备的男装,化名“沈砚”刚到城门口,就瞧见悬赏捉拿“盗珠叛女官窈”的告示,那画像跟她有七分像,看得她后背发毛。
“这位公子,看告示呢?”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彭将军有令,见着戴雎鸠手链的姑娘,就引去西街茶馆。”官窈摸了摸腕间手链,跟着小贩上了茶馆二楼。
包厢里坐着个青衫书生,见她进来就拱手:“在下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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