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最能打的狼族兄弟跟去!忘川渡沟沟坎坎的,咱们的追踪术比你们管用。”沈惊鸿却摇头,把龙渊刀往帐柱上一靠:“雁门关刚打完仗,得有人守着。阿古拉你留下帮赵虎,皇城或边境有动静,立马飞鸽传信。”
第二天一早,三人策马出了雁门关。黑凤佩在田倾国怀里当向导,越往忘川渡走,佩身越烫。正午在山坳歇脚时,梨春突然按住腰间的刀,耳朵动了动:“有马蹄声,约莫五十骑,气阴得很,跟黑狼骑像,但更会藏。”
沈惊鸿立马把田倾国护在身后,龙佩青光织成罩子:“是影骑。他们马掌裹着麻布,跑起来没声儿。”他眼盯着山坳外的密林,龙渊刀“噌”地出鞘,青光劈散迎面来的黑雾——五个穿黑衣的骑士从雾里钻出来,面罩遮着脸,手里长剑泛着幽绿的毒光。
“奉副使之命,取凤脉传人头颅!”为首的嗓子哑得像破锣,长剑裹着黑气直刺田倾国心口。田倾国凤羽剑斜挑,金光撞黑气的瞬间,黑凤佩突然爆红光,震得那骑士手腕一麻:“你们副使是谁?田倾月在哪儿?”
影骑压根不答话,五柄剑的黑气绞成网,把三人困在中间。梨春的飞刀跟流星似的飞出去,精准钉中左边骑士的喉咙,可那人倒下去就化成黑烟,只剩套空甲:“是影傀儡!本体藏在附近!”
沈惊鸿催起龙魂力,龙佩青光涨得刺眼,把黑气网劈出个豁口:“倾国,用凤脉力引黑凤佩!影傀儡靠暗影气操控,佩里的凤脉能把本体逼出来!”田倾国立马照做,黑凤佩的红光铺开来,罩住整个山坳。雾气里突然传出五声惨叫,五个穿灰袍的暗影术士从树后摔下来,胸口的黑令牌“啪”地碎了。
梨春揪起个还喘气的术士,锁魂刀架在他脖子上:“说,田倾月在忘川渡干啥?你们副使是谁?”术士眼球一翻,嘴角淌黑血——是中了噬心咒,临死前就含糊喊了句“祭坛……残魂……副使是……”就没气了。
从术士怀里搜出半块青铜令牌,上面的暗影纹比田倾月之前的多了个衔锁链的狼头。沈惊鸿摸着纹路,龙佩突然抖起来:“是噬魂狼的标记。当年暗影副使就用这邪术控蛮族,现在准是在抽倾月的凤脉,加固忘川渡的祭坛。”
三人快马赶到忘川渡时,暮色把河谷染成了墨色。冰面上刻满黑符文,雾气里混着血腥和腐臭,几十具蛮族尸身倒在冰岸边,胸口都开着血洞——生魂被抽走了。黑凤佩的红光直指渡头中央的石台,台上搭着黑祭坛,锁链缠着道熟悉的身影。
“倾月!”田倾国刚要冲,被沈惊鸿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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