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在那里,门上的铜锁却已锈迹斑斑,锁孔中的红光早已熄灭。但巴刀鱼能感觉到,门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仿佛无数细小的灵魂在挣扎。
“是怨气,”娃娃鱼说,“怨锁咒虽然被破了,但怨气还在。”
“用火种净化它,”酸菜汤举起铁铲,“我来!”
“不,”巴刀鱼拦住她,“怨气太重,火种不够。”
他从怀里掏出那叠泛黄的实验记录,翻到被撕去大半的那一页。上面只留下只言片语:“……怨气反噬……金鳞血污染……必须封印……”
“黄片姜为什么要封印怨气?”娃娃鱼问。
“因为他知道怨气的来源,”巴刀鱼说,“初代厨神的死,跟怨气有关。”
“你是说……”酸菜汤瞪大眼睛,“初代厨神是被怨气杀死的?”
“不,”巴刀鱼摇头,“是被金鳞血污染的怨气杀死的。”
他想起实验室里那罐暗红色的液体,那枚悬浮其中的金色鱼鳞。金鳞血是能唤醒万物生机的神物,但如果被怨气污染,就会变成最可怕的毒药。
“食魇教,”娃娃鱼声音发颤,“是食魇教污染了金鳞血!”
“黄片姜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巴刀鱼说,“所以他想封印怨气,但失败了。他只能撕掉实验记录,隐瞒真相。”
“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酸菜汤不解。
“因为危险,”巴刀鱼说,“食魇教的力量远超我们的想象。他不想我们卷进来。”
“可我们已经卷进来了!”酸菜汤挥了挥铁铲,“从我们拿到火种的那一刻起!”
巴刀鱼沉默。他知道酸菜汤说得对。从他觉醒厨道玄力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卷入了这场纷争。黄片姜的隐瞒,或许是为了保护他们,但更多的,是无奈。
“先回码头,”他说,“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
三人沿着码头走向那扇铁门。门后的蠕动越来越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娃娃鱼以井水画符,金光形成屏障,挡住四散的怨气。
“主厨,你看!”酸菜汤指向门缝。
门缝中透出微弱的蓝光,与实验室里的蓝光如出一辙。巴刀鱼凑近细看,发现门缝中卡着一片焦黑的鱼鳞,与锁孔中发现的如出一辙。
“是初代厨神的鳞片,”娃娃鱼说,“他在这里留下过痕迹。”
“黄片姜也来过,”巴刀鱼说,“他留下了火种。”
他将掌心的焦炭火种靠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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