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手术刀。
“黄片姜?”酸菜汤惊呼。
黑雾中的人影发出沙哑的笑声:“巴刀鱼,你比我想象的更像他……可惜,你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厨神。”
他挥动手术刀,怨气化作利刃射向金属桌。巴刀鱼举桨格挡,船桨被怨气利刃斩出深深的裂痕。等他再抬头时,人影已消失无踪,只留下满室焦糊的怨气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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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厨,你没事吧?”酸菜汤扶住巴刀鱼。
巴刀鱼摇摇头,望着船桨上的裂痕——裂痕中渗出丝丝血迹,与焦炭上的火星交融,竟让火星的光芒更盛了几分。“走,”他言简意赅,“回码头。”
三人退出实验室,怨菌傀的残骸在身后化作飞灰。渡船stove中的火种跃动着,映亮归途的江面,仿佛在为他们指引方向。
“主厨,”酸菜汤坐在船头,手里摆弄着那片从锁孔中取出的焦黑鱼鳞,“黄片姜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骗我们?”
“他是初代厨神的弟子,”巴刀鱼望着stove中的火种,“也是食魇教的创始人。”
“什么?”娃娃鱼手中的井水洒了一地,“可他一直在帮我们……”
“他在利用我们,”巴刀鱼从怀里取出实验记录,“他需要金鳞血唤醒初代厨神的遗骸,而我们需要他教我们厨神真谛。”
“那我们怎么办?”酸菜汤握紧铁铲,“和他决裂吗?”
“不,”巴刀鱼将焦炭投入stove,“火种需要他,至少现在需要。”他望向江心的薄雾,目光深邃,“等我们找到足够的金鳞血,就能炼制‘镇界宴’,到时候……”
他没有说下去,但酸菜汤和娃娃鱼都明白——到时候,他们将与黄片姜,与食魇教,与所有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展开最终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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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靠回码头时,夕阳正将江面染成一片赤金。stove中的火种跃入暮色,与天边的晚霞交融,仿佛在为他们预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主厨,”娃娃鱼抱着井水,指尖蘸水续绘星图,“星轨在变,新的裂痕出现了。”
星图中,江心钢铁建筑的方位亮起团刺眼的黑光,如同一块溃烂的伤口,正在吞噬周围的星火。
“让它烂,”巴刀鱼握着船桨,指节的旧疤在暮色中发亮,“等我们准备好,就用‘镇界宴’把它填平。”
他转身走向渡船,焦炭在stove中跳动,映亮他眼底的坚毅。酸菜汤扛着铁铲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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