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下,瞬间老泪纵横。
“这味……”他颤抖,“跟我娘……一样……”
消息传开。
“京味居”开张,只卖白汤,三块一碗,可喝了的人都哭了。
有人问老板是谁。
灰袍人不答,只指向南方,轻声道:“火,从那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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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广州·城中村**
“**阿强煲仔饭**”倒闭多年,招牌歪斜,老鼠横行。
清晨,一男一女推门而入。
男的高大,脸上有疤,正啃着冷馒头。
女的瘦小,闭眼,指尖轻颤。
他们不说话,只是开始打扫。
刷锅,洗灶,摆桌。
午后,第一锅饭出。
不是腊味,不是排骨。
是**白米**,只加清水,慢火细煲。
饭成,焦香四溢。
他们舀起一碗,递给巷口卖菜的阿婆。
阿婆吃下,突然蹲下,抱着碗嚎啕大哭。
“我……我儿子……走十年了……他最爱吃我煲的饭……”她抽泣,“我……我忘了给他留一口……”
消息传开。
“阿强煲仔饭”回来了,只卖白饭,五块一碗,可吃了的人都哭了。
有人问老板是谁。
高大男人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主厨的灶,不是谁都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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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夜,全国**
成都,“夫妻肺片”老店,一对年轻情侣重启灶火,只卖一碗清汤。
西安,“肉夹馍”摊主收起机器,亲手剁肉,只为那一口“妈妈的味道”。
上海,“小笼包”师傅砸了速冻柜,现擀现包,说:“慢点,才香。”
无数家“老店”在重启。
无数口“死灶”在复燃。
它们不约而同,只做一道菜——**最简单的,最初的,家的味道**。
而每一家店的灶台上,都放着一口**铁皮箱**,箱面刻着路线:
“西线:川、渝、滇”
“东线:沪、杭、宁”
“南线:粤、桂、琼”
火,从南到北,从东到西。
不是巴刀鱼在走。
是**火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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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鱼小灶”·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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