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食材。吃的人,会越来越麻木,越来越空,最终……变成他们的傀儡。”
巴刀鱼握紧刀,眼神冷得能结冰。
“救他们。”他说。
三人冲向钢缸。
刚靠近,警报骤响!
红光闪烁,冷库大门轰然关闭,锁死。
“你们来得真快。”广播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护工老周。
“我以为你们会再晚两天。”他说,“看来我低估了‘守灶人’。”
“老周!”巴刀鱼怒吼,“放了他们!”
“放了?”老周笑,“我儿子还关在‘饲房’,我凭什么放?你们救不了所有人。这城里,有上千个‘饲房’,上万个‘饲奴’。你们能清几个?”
“一个。”巴刀鱼冷冷道,“就清一个。然后,清第二个。直到清完。”
他抬手,掌心银光凝聚。
“净味·开!”
银光如刀,斩向钢缸!
“铛——!”
钢缸表面竟浮现出一层黑膜,硬生生挡住银光!
“没用的。”老周笑,“这缸是‘血饲之器’,用九百九十九个‘饲奴’的骨灰炼成。你们的‘净味’,破不开。”
巴刀鱼不信。
他再催银光,一刀接一刀斩向钢缸。
银光炸裂,黑膜摇晃,却始终不破。
酸菜汤怒吼,冲上去用拳头砸,用头撞,可钢缸纹丝不动,反震之力让他口吐鲜血。
娃娃鱼闭眼,银针连射,可针尖刚触黑膜,便被腐蚀成灰。
“不行……”她喘息,“这黑膜,是‘绝望’凝成的。除非有‘希望’之火,否则破不开。”
巴刀鱼跪地,冷汗涔涔。
他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命火在燃烧,每用一次“净味”,都在透支生命。
可他不能停。
“父亲……”他低语,“你当年,是怎么撑住的?”
忽然,掌心那道红痕,开始发烫。
脑海中,浮现父亲最后的样子——他跪在灶前,割下手指,滴血入锅,笑着说:“火不能断。”
**血祭。**
他懂了。
“酸菜汤!”他怒吼,“借我‘火煞’!”
酸菜汤一愣,随即咧嘴:“你疯了?‘火煞’入体,你会被烧成灰!”
“我信你!”巴刀鱼吼,“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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