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许久的问题:“玄魇大人,您……您的力量,恢复了吗?还有……黑煞教,他们会不会……”
子书玄魇终于转过身,金色的眼瞳落在她因为寒冷而有些发青的嘴唇上,眉头微蹙。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抬手,凌空对着她轻轻一点。
一股温和而磅礴的暖流瞬间包裹了花见棠,驱散了所有寒意,连带着她体内一些陈旧的暗伤,都在这暖流中悄然愈合。这力量精纯而霸道,与她之前接触过的任何灵力都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属于他子书玄魇的独特印记。
“恢复?”他收回手,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若非为了压制那蠢蠢欲动的‘本能’,区区筑基蝼蚁,也配让本王动用‘言律’?”
言律?是指他之前那种言出法随的力量吗?
花见棠心中骇然。原来对付雷烈他们,对他而言,竟然还是一种“压制”后的结果?那他全盛时期,该是何等恐怖?
“至于黑煞教……”子书玄魇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一群窃取了一丝幽冥煞气、便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他们若敢来,杀了便是。”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漠然。
花见棠心中一寒。这才是真正的妖王吗?视杀戮为寻常?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子书玄书玄魇的眼睛。他金色的眼瞳微微眯起,周身的气息似乎冷了几分。
“怕了?”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花见棠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怕吗?自然是怕的。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和……距离感。
看着她沉默而戒备的样子,子书玄魇忽然觉得有些烦躁。这种情绪对他而言,极为陌生。他习惯于掌控一切,习惯于众生的敬畏或恐惧,却唯独不习惯……这种沉默的疏离。
他不再看她,转而望向山脉深处,那个曾经被称为“葬骨渊”的方向。
“本王需要一处地方,彻底炼化这具身体的隐患,并取回一些……旧物。”他说道,“你,跟我一起。”
不是商量,是命令。
花见棠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她点了点头:“是。”
子书玄魇不再多言,袖袍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卷起花见棠,化作一道幽暗的流光,朝着葬骨渊的方向疾驰而去。
速度太快,花见棠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色块。凛冽的罡风被一股柔和的力量隔绝在外。她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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