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警惕。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身材瘦小,穿着灰色短打,动作轻捷,手里把玩着三枚淬了毒的飞镖,飞镖在他指间灵活地转动,眼神滴溜溜地转,看起来像是个擅长偷袭的角色。女的则蒙着一层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冷静的杏眼,腰间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药囊和一柄短刃,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气息有些不稳,显然也消耗不小。
这三个人身上都带着浓郁的煞气,是常年与鲜血打交道才会有的气息。花见棠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伙人,比她想象中更危险。
刀疤汉子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在花见棠和小白身上刮过,当他看到小白那头即使沾满尘土也难掩光泽的银发,以及那双过于清澈的金色瞳孔时,眼神明显凝滞了一瞬,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惊疑,像是在疑惑这孩子为何生得如此怪异。
“路过?”刀疤汉子冷笑一声,声音粗哑如砂纸摩擦,“这黑岩山深处,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们两个细皮嫩肉的,来这里路过?”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花见棠——虽然她衣衫褴褛、面带尘土,但依旧能看出细腻的皮肤和清秀的轮廓,再看看小白那张精致得不像凡人的脸,显然与“逃难者”的身份格格不入。
花见棠心中叫苦,知道这副模样确实缺乏说服力。她硬着头皮,继续扮演楚楚可怜的角色,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我们……我们是从南边逃难来的,家乡遭了洪水,爹娘都没了,听说北边能活命,就一路走到这里,迷路了……身上的干粮早就吃完了,看见这个山洞,就想进来避避风……”
她说着,暗中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格外可怜。小白也很配合地往她身后缩了缩,金色瞳孔里满是怯意,紧紧抓着她的衣角,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那个玩飞镖的瘦小男子嗤笑一声,声音尖细:“逃难?编得挺像!大哥,我看他们八成是哪个宗门派来的探子!说不定是黑煞教的人,故意装成逃难的来探我们的底!干脆……”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刀疤汉子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再次仔细打量着花见棠和小白。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显然在权衡——杀了她们,固然能绝后患,但也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放了她们,又怕真的是探子。
就在这时,洞穴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紧接着,一个虚弱的声音喊道:“老……老大!黑子……黑子快不行了!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刀疤汉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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