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值钱的银饰熔了,混着朱砂和自身那点“蚊子腿”灵力,打造出能刺穿百年大妖的加强版桃木剑;熬夜画雷符,指尖被符纸磨出茧子,每张符都灌注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狠劲,画废的符纸堆起来都能当枕头。
终于,等到了那个注定的、乌云压顶、电蛇乱窜的雨夜。天空黑得跟泼了墨似的,狂风卷着雨丝,跟泼妇骂街似的往人脸上抽,城外乱葬岗的磷火在残碑间飘来飘去,跟鬼片特效似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花见棠披着蓑衣,踩着没过脚踝的泥水,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了乱葬岗。为了不引人注意,她还特意穿了身深色衣服,活脱脱一个“雨夜刺客”,就是走在路上差点被泥坑绊倒,差点把怀里的桃木剑甩出去——看来这具身体的平衡感,跟原主的灵力一样拉胯。
她缩在一棵歪脖子老树下,手心的桃木剑硌得掌心生疼,心脏却跳得像要蹦出来——一半是怕,毕竟乱葬岗这环境,换谁来都得发怵;一半是激动,马上就能“改写命运”,不用再担心被掏心,比当年拿到年终奖还兴奋。
“来了,就快来了!”花见棠盯着乱葬岗中央那块最显眼的、半截子的无字碑,眼睛都不敢眨。根据原著剧情,妖王玄魇就是在今夜,与宿敌火拼后身受重伤,被迫化形成最初始、最脆弱的状态,坠落于此。
“轰隆——!”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天幕,瞬间照亮乱葬岗的每一个角落,连残碑上的青苔都看得清清楚楚。紧接着,一声巨响传来,不是雷鸣,倒像是快递盒从十楼摔下来的动静,狠狠砸在了无字碑附近。
烟尘混合着雨水泥泞飞溅,花见棠精神一振:“就是现在!”
她握紧桃木剑,猫着腰,屏住呼吸,借助残碑和荒草的掩护,一步步靠近。刚走没几步,鼻尖突然飘来一股奇异的馨香——不是妖气该有的腥膻味,反倒像刚冲好的草莓牛奶味?
“肯定是太紧张出现幻觉了!”花见棠甩甩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那是灭世妖王!吹口气能让一座城寸草不生的存在!跟奶味儿八竿子打不着!绝对是幻觉!”
她终于挪到了撞击点附近,拨开一丛湿漉漉的、带着倒刺的荆棘——为了不被划伤,她还特意把袖子往下拽了拽,结果还是被刺勾住了衣角,差点把衣服扯出个洞。
然后,她彻底僵在原地,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连呼吸都忘了。
想象中狰狞恐怖、哪怕重伤也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妖魔,没有出现;预想中血流成河、煞气冲天的场面,也毫无踪影。在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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