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但咱俩结婚后,你妈不许再掺和咱们的家事。”柳兴发直言不讳。
陈金凤一听,毫无血色的脸渐渐有了红晕。
王秀春喜上心头,乐得差点蹦起来,“好好好,往后你们小两口就踏踏实实过日子,我不来指手画脚。但是你得好好对她,不能像赵宝成那样见天打媳妇。我家金凤能干活,会做豆腐,长得也好,你算是捡到宝了。”
“这是一定的。”柳兴发看了陈金凤一眼,“我俩的亲事等我爸妈回来再商量吧,眼下家里出了点事,我就不留你们了。”
“诶,这就走,这就走。”王秀春连连点头。
人逢喜事精神爽。
出了门后,她感觉走路都变轻快了。
“真没想到柳兴发答应得这么痛快,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吗?”王秀春自言自语道。
陈金凤没搭话。
出了院门,见角落里堆着几袋垃圾。
她随手给拎走了。
鲶鱼沟。
吴老蔫坐在大队部闷头抽烟,屋里围着一大群村民。
他们都是吴老蔫雇来在鱼塘干活的。
马上到年跟前了,鱼却死光了。
别说年底奖金了,估计这个月的工资都没了。
“吴队长,昨晚是你在值夜,你有没有看见可疑的人钻进暖棚里啊?”刘会计问。
吴老蔫长叹一口气,“看见就好了。”
他睡眠不好,常常熬到后半夜才能睡去。
可一旦进入梦乡,就很难把他吵醒。
凶手可能就是在凌晨或天快亮时动手的。
“春梅来了,春梅来了。”门外有人喊了一声。
片刻后,顾春梅和柳小川走了进来。
天气太冷,娘俩身上挂满了清雪。
“顾丫头,老蔫叔对不起你啊,你报公安把叔抓起来吧,是我失职了。”
一见到顾春梅,吴老蔫忙放下烟袋锅,起身承认错误。
顾春梅抬抬手,“吴叔不用急,这茬鱼死了,咱们还可以再养,眼下先弄清楚鱼是怎么死的。”
“春梅说得对,在这哭哭啼啼有什么用,鱼又活不过来。”刘会计说道。
顾春梅问,“吴叔,刘叔,柳兴艳这几天有没有回村?”
“有的,我看见了。”刘会计媳妇赵彩云举起手,“昨天早上我看她回村了,蹬着一辆三轮车,车上装着几个大袋子,鬼鬼祟祟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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