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啊,柳兴发要是不娶我,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要不......要不咱们把手表还给他吧,他爸妈真的不好惹!”
“还什么还?”艾妈拧紧眉头,“不好惹能咋的?还想杀了咱们娘俩啊?他们儿子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睡了我闺女就不认账了,还有理了呗?”
“菲菲你别怕,只要咱们坐实这件事,他们再有本事、再有背景,也奈何不了咱们。”
“你回头好好捯饬捯饬,就等着风风光光嫁到他们家去吧!”
艾菲听后,抿了抿嘴。
她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那桶白酒。
柳兴发回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心里越想越窝火。
赶巧夏长海今天在家。
见老大一副赌气囊塞的样子,便上前叩响房门,“兴发,你出来,爸跟你说两句话!”
昨晚春梅把老大和艾菲的事情跟他讲了。
夏长海听完,差点没气吐血。
老大以前明明很懂事,憨厚老实,手脚勤快。
为人处世也很有礼貌。
怎么偏偏认识艾菲后,就变成这个德行了。
“爸,我身体不舒服,改天再说吧!”兴发扯过被子蒙住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夏长海皱了皱眉头。
拧动门把手走进去。
“你喝酒了?”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劣质白酒的味道。
有点呛鼻子。
兴发坐起身,脸色发红,“昨晚在艾菲家喝的。”
“今天不上班吗?”
“上......上班。”
“那怎么不去?”夏长海反问。
这都快中午了。
兴发抬起头,“爸,我不想干了,想辞职!”
“为什么?”
“我不想跟艾菲在一个厂子工作,我恨她!”
夏长海闻言,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兴发面前,“你们俩分手了?”
柳兴发咬紧嘴唇,犹豫半天才把昨晚的事情讲了出来。
末了,他捂着脸痛哭,“爸,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呜呜呜......”
夏长海长叹一口气。
他本来想严厉地训斥儿子一顿的。
可话涌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说到底兴发今年也才21岁。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他年轻时候也同样犯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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