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妈妈好,她怎么……怎么能这么狠心?”
“是她抛弃了我们!”
说着说着,夏明轩就哭了起来。
铁棺震动得更猛烈了,它左右摆动,鬼嚎的声音也更厉害了。
用不了多少时间,棺材盖就盖不住了。
灵焱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透明的符咒,轻推入铁棺之中,震动得动静小了些。
怨气正盛。
要是她这个时候破棺而出。
怕是那些曾经在夏家干活的人都要受到牵连。
毕竟夏家恶因在前,他们享受到了一定的好处,也就沾染上了些许因果。
尸三百,徒增孽缘。
灵焱对着铁棺说道:“安静。你的事,我管到底。”
铁棺得到了承诺,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助纣为虐,你不冤。”这句话是说给夏明轩的,“是你们眼睁睁看着冯蒂莲惨死、见死不救的。”
冯蒂莲,正是夏明轩他妈的名字。
这个他恨了一辈子的名字,从未向外人说起。
灵焱是怎么知道的?
她这话什么意思?
他妈死了?
夏明轩心里恨极了的人,他想过她跟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去了,或者又给他生了其他弟弟,又或者过的清贫些……
可唯独没有想过,她死了?
就这么还没来得及恨,她就死了?
可这些陈年旧事,又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灵焱叹息了一声,继而开口说道:“一个要与别人跑的人,又怎么会为你絮新的棉衣?”
“棉?棉衣?”
夏明轩灵光一闪而过,犹如五雷轰顶。
朦胧中,有一团模糊的记忆出现在脑海。
那是妈妈为他们兄弟量尺寸的场景,家里的门框上画着他们身高的印子。
每次划上新的印子,他妈都会欣慰的笑,那笑容温暖极了。
是啊,就在夏远山说他妈跟人跑的当天,他还瞥到炕上的针线笸箩。
拿出来的针刚穿好线。
再急,也不会差这一时半刻。
难道真是他想错了?
不是他妈跟人跑了?
那他爹为什么要那么说呢?
他还记得那天他怎么都找不到他妈,急得哇哇大哭。
他爹还打了他两巴掌,说两条腿的蛤蟆没有,满大街的女人还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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