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异。
纪翡有些触动,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一直以来,秦魁都是个合格的父亲。
从小到大亲自辅导星儿的作业,尊重她的兴趣爱好,所以并未强迫女儿接受他们的衣钵。
好在耳濡目染,星儿对文物有着浓厚的兴趣,努力加上天赋,逐渐在同龄人内展露头角。
只是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外人并不知道秦星儿就是他们夫妇的孩子。
甚至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秦魁也是千挑万选,最终打算撮合她与自己的得意门生安阳交朋友。
一来知根知底,二来也是想把女儿留在身边。
自己捧在手心的公主,怎么能让她受远嫁之苦?
可是造化弄人,这个家里只留下了他们老两口。
但当纪翡的目光落到沙发前的茶几上,那里放着记录奇珍异宝的古籍。
翻开的那页,写的就是鲛珠。
纪翡的肩膀一颤,他果然最爱的还是事业与工作。
自己到底还在妄想什么?
她的情绪即将爆发出来。
但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要先找出紫河车。
她想起昨晚回来,心烦意乱,毫无睡意,一直唉声叹气,是秦魁给他端来水,拿出几粒胶囊。
说是助眠安神的药,对补气益血也很有好处。
纪翡将药箱找了个遍,没有见到昨晚的胶囊颗粒,又去翻找秦魁的公文包。
最后是从昨晚他穿过的中山服中找到的。
她将胶囊捻开,里面露出了淡紫色的粉末,而不是平时常见的微颗粒结构。
霎那间,纪翡的大脑一片空白。
若说回来之前,她仍旧对灵焱的话将信将疑。
那这紫色的粉末又作何解?
紫河车,之所以带一个紫字,说的就是胎盘的颜色。
即便现在不能证实里面就是紫河车,但只要拿去化验即可知晓。
秦魁为什么要给自己吃这样的东西?
他到底还向自己隐瞒了什么事?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嫌隙也越来越大。
纪翡的情绪如火山爆发。
“哐啷!”
她推门而入,对着手捧着古籍的秦魁大骂:“姓秦的!在你的眼中除了工作、事业,还有没有女儿半分位置!
我看灵焱小姐说的不错,女儿的死与你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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