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旧书卷和檀香的气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被世人尊为陈抟老祖的存在,正平静地躺在一张石榻上。他的身旁,赫然矗立着那件自春秋时期便流传下来的“至真炉”,鼎身上的太极图案正散发着柔和而稳定的光晕,将密室映照得一片朦胧。
陈抟的呼吸悠长得仿佛与山岚同步。他的意识,正通过这神奇的器物,神游太虚,一念之间,便可观沧海桑田。这,便是他“蛰龙法”睡功的终极奥秘,非是仙法,而是借助了这上古遗物“至真炉”之力。
良久,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深邃,仿佛已看尽了历史的航向与其中潜藏的异数。他知晓,自己在此世的尘缘已尽,羽化之期将至。
他艰难地坐起身,枯瘦的手指在鼎身某个不起眼的凹陷处一按。“咔哒”一声,一块巴掌大小的透明水晶板被弹了出来,
他将两名最信任的弟子唤至榻前。
“师尊,您……”侍立在一旁的大弟子贾得升面露忧色。
陈抟微微一笑,声音缥缈而平静:“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此物……非人间之道,乃天外遗珍。借它神游太虚,窥得造化一二,已是僭越。今日缘尽矣。”
他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两件东西。一件是一把造型奇特、黄铜质地的钥匙。另一件,则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透明水晶板,触手温凉。
他将钥匙递给贾得升,神色肃穆:“得升,此为开启密室之钥匙,室内所藏乃为师云游太虚所录之成果,关系重大,须具大智慧者方能掌控。你将此匙献于宋室天子,只言乃前朝古物,可镇国运,切不可提及其真正来历与用途。谨记!若非宋室出现悲天悯人、智慧通达之圣主,纵使社稷面临倾覆之危亦不可告诉此钥之真正用途。否则,非但不能救国,反会招致天下腥风血雨、生灵涂炭!”
接着,他将那块水晶板递给另一名弟子陈踏法,目光深邃如海:“踏法,此琉璃板乃‘缘法之引’,内藏契机。你携它下山,寻访……待其自行择主吧。那人或生**载之后,或存于异域他乡,当‘星桥’再架之时,此板自会指引迷津。”
交代完毕,陈抟闭目垂帘,气息渐与天地同寂。
【民国十九年(公元1930年),秋,鲁西北某考古发掘现场】
秋日阳光下,一场中外联合考古发掘正在紧张进行。
“小心!慢点!再慢点!这很可能是杞国时期用于祭祀的大型礼器,价值连城,千万别碰坏了!”戴着圆框眼镜的考古队长张教授,满头大汗地站在新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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