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发红也只笑着说“刚出锅的最香”。
家里的长辈们也各有分工。陆母和陆老夫人忙着“后勤保障”,一边要指挥保姆照顾宁兰的两个孩子安安和康康,一边要盯着新来的育儿嫂给两位孕妇准备餐食。厨房的双开门冰箱永远塞满了新鲜的食材,今天炖的是补气血的鸽子汤,明天煮的是安胎的鲈鱼粥,连蔬菜的品种都要按颜老的嘱咐来——陆妍需要多吃深绿色蔬菜补铁,蒋燕则要侧重高蛋白食材长胎。颜老也把产科的知识学齐,每周雷打不动给她们做胎心监测、量血压,还会手把手教她们做温和的助产操。“妍妍你怀三抽两天来家里,不仅胞胎,腹部压力大,别总站着,每天至少保证六个小时左侧卧休息,对宝宝的胎位好。”颜老帮陆妍调整好靠枕的角度,又伸手轻轻摸了摸蒋燕的孕肚,“燕子你的胎位很正,平时多走动走动,饭后散散步,顺产的时候能省不少力。”
陆老爷子则主动承包了“玩具采购”的任务。这位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老人,如今每天戴着老花镜坐在书房的电脑前,跟着保姆学用购物软件,今天下单进口的安抚奶嘴,明天又扛回两大箱撕不烂的婴儿绘本,说是要从小培养重孙们的阅读习惯。有次他看到网上说宝宝要听白噪音入睡,还特意让助理去买了台复古留声机,每天下午放着轻柔的古典乐,说是“给曾孙们做音乐启蒙”。
日子就在这样的温馨忙碌中一天天过去,陆妍的预产期前一个月,陆妍直接住进医院,苏峤带着月嫂跟着在医院照顾着。
这天凌晨四点,窗外的月光还没散去,银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地板上,映出淡淡的光影。陆妍的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痛呼,不是很响,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苏峤几乎是从行军床上弹起来的,他睡前特意留了盏暖黄色的夜灯,推开门时,正好看到陆妍蜷在床头,双手紧紧抓着真丝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了白。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几缕碎发粘在脸颊上,原本红润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发抖。
“妍妍!”苏峤的心脏猛地一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床边的地毯绊倒。他快步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扶住陆妍的腰,指尖刚碰到她的衣服就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意——是羊水破了。“别慌,我马上叫医生!”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平时在谈判桌上面对数十亿合同都面不改色的冷静,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满心的焦灼。
苏峤伸手去按床头的紧急呼叫铃,指尖却被陆妍死死抓住。她咬着牙摇头,把他的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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