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装聋作哑,不闻不问。但你要将事情藏好了,莫要落人话柄,使我在人前难堪……显然,你做不到。”
“我……”
话还没出口,就被沈守玉打断了:“不必狡辩,也不必说什么你我尚未成婚,我无权罚你的昏话。是你先图谋我的,阿吟。”
江吟光裸的肩头倏然有凉意拂过,沈守玉的声音也随之染上了凉意:“不必否认图谋二字,你选中我,想来不是因为我看起来清贫无依,身无分文……天理循环,在你心存贪念时,就要做好受贪念反噬的准备。”
想说的话被堵回去,江吟心里凉了几分。可她还是尽力争取:“阿吟确实对公子有所图谋,可阿吟也并非毫无付出,算不得贪念。”
“不,阿吟,”沈守玉毫不留情地反驳,“我出的价,远不止于满足你的图谋,还满足了你的贪欲。而你心存侥幸,赌我人傻钱多,心软善良,任你哄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趣事一般,轻笑了一声,继续道:“就连你如今的处境,也是你贪那千两白银所致,咎由自取。”
“……”
虽然因惊慌而思绪混乱,心中发颤,可江吟还是维持了一丝清明,急急解释道:“阿吟本就只想保住性命,才求助于公子。即便心有贪欲,那贪欲也是因公子主动出高价引诱而起,并非阿吟本心。而方才阿吟答应公子,是因为阿吟别无选择……”
本就呼吸困难,一口气说了太多话,越发喘不过气。晃神的功夫又被呛到,她再次猛咳起来。
肺里火烧火燎,空气稀薄,喉咙灼烫,手脚与桌沿接触处也磨得生疼。
眼睛被蒙着,因剧烈咳嗽而溢出的泪水洇透布条,湿漉漉的糊在脸上,难受得很。
……还什么都没开始,江吟就已经撑不住了。
可沈守玉毫无动静,不知在做什么,也不知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江吟也不再尝试与他解释,只哑着嗓子改口:“阿吟不要了……阿吟什么都不要了,阿吟还给公子……银票,还有今日的珠宝,阿吟都还给公子……求公子高抬贵手,饶阿吟一次……”
“……是么?”
安静了许久的沈守玉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幽幽出声,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又问了一遍:“真不要了?你舍得?”
江吟从他的话里隐隐听出了一丝打算放过她的意思,连忙胡乱点头:“不要了,我不要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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