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派吃了亏,下次出手只会更毒。我怀疑…他们可能已经跟某些境外势力勾搭上了。”
计划大致敲定,屋里的气氛却更沉重了。前路步步杀机,强敌环伺,时间还紧得喘不过气。
接下来的几天,小院成了临时的修行所和指挥处。
李司辰在两位高人轮流指点下,玩命似的修炼。
龙虎山的吐纳法确实玄妙,配合《禹皇镇魔典》里的引气篇,他感觉体内那点气力渐渐凝实了些,恢复也快了点儿。
跟量天尺的沟通也顺溜了不少,虽然还做不到如臂指使,但已经能模糊感知到附近地气的流向,甚至能察觉到一些地底下不寻常的“疙瘩”或“空洞”,那下面可能藏着东西。
袁守诚除了盯着他练功,大部分时间带着王胖子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活啥,每次回来都带回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儿或道上的零碎消息。
王胖子明显瘦了一圈,眼窝深陷,但原先那副油滑怯懦的劲儿褪去不少,看人看事都带着掂量,是被这几天的风波硬逼出来的警惕。不再是那个光会耍嘴皮子的胖爷了。
这天后晌,袁守诚把李司辰单独叫进屋里,递给他一个巴掌大、沉甸甸的皮囊。
“打开瞅瞅。”
李司辰疑惑地解开绳扣,里面是一套小巧精致的工具:刻刀、符笔、装着朱砂的小壶、还有几块颜色各异的石头片子。
“这是?”
“画符的家什儿。”
袁守诚语气平淡,“总用血画,你有几条命够耗?打今儿起,学着用这些。朱砂性烈,能引动阳气;这些矿石粉,各有各的脾气,搭配合适的符咒,威力更足。”
他指着那几块石头片,“这是‘雷击木’芯磨的粉,至阳;这是‘寒玉’屑,性凉,画安神镇魂的符好用;这块黑不溜秋的是‘阴沉土’,取自极阴之地,画些…偏门符咒时或许用得上。”
李司辰小心摸着这些工具,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或热或凉的微弱气息,心里头热乎乎的。这才是正经修士的路数!
“别乐太早。”
袁守诚兜头一盆冷水,“家什再好,手艺不行也是白搭。从最简单的‘净衣符’、‘安神符’开始练,画废一张,今晚就饿着。”
得,李司辰的苦修又加了码。
起初自然是惨不忍睹,不是手抖画歪了,就是气息没接上符纸“噗”一下自燃了。浪费的符纸材料让王胖子在旁边看得直嘬牙花子。
但李司辰韧性足,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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