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无动于衷,刘嫣儿说:“我刚给二师兄打了个电话,把宇阳的情况跟他说了下,他说宇阳无法驱动金蚕蛊,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金蚕蛊,让它在体内先安分下来,然后找机会控制,不然就只能等死了。”
丁行知吃惊道:“你联系上二师兄了?他现在在哪呢,这家伙电话常年打不通。”
刘嫣儿说:“我也是抱着侥幸心理打了一个,没想到打通了,他说在西藏的无人区。”
丁行知叹道:“料到了,总之他不是在无人区就是在去无人区的路上。”
见我仍在愣神刘嫣儿催促道:“你倒是吃啊,吃饱了好上路。”
我捧着米饭只觉这话听来瘆得慌,颤声道:“上路去哪?”
刘嫣儿拧眉道:“你说呢,当然是去找你的阿依啊。”
我纳闷道:“阿金婶都死球了,没人能驱使金蚕蛊了,怎么找?”
刘嫣儿说:“二师兄教了我一个法门,你吃完饭我传授给你,这法门虽然不能驱使金蚕蛊,却能让金蚕蛊对你中的情蛊产生反应,然后反馈到你身上,这样你就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找了。”
我小心的问:“你这二师兄靠谱吗?刚听你们说他好像挺不靠谱似的。”
刘嫣儿看了丁行知一眼,讪讪道:“反正比我三师兄靠谱。”
丁行知不满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二师兄就说二师兄,带上我干什么。”
刘嫣儿没吱声,丁行知说:“宇阳,我二师兄是个民俗专家,常年在寻找民间传说里的宝物,对于神头鬼脸的事比我们了解的更透彻,他说的话值得信赖,你听他的就是了。”
事已至此我也没辙了,轻叹口气,撕下大约十厘米的丝巾,塞进嘴里,然后吃了一大口米饭一起吞咽下去,这才发现其实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刘嫣儿说:“是不是没那么难吃?这不过是认知问题,在人的认知中丝织品是无法吃的,只要打破认知就好了。”
丁行知附和道:“就是,你想想以前长征的老前辈吃的是什么,草根、树皮、皮带,你现在吃丝织品,这都是地主老财的待遇了,还有什么不满的。”
两人在边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我,我只管闷头干饭,心说你们说的倒轻巧,中金蚕蛊的又不是你们,要是换你们来吃丝巾或许也接受不了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做梦都没想到我的饮食习惯会被金蚕蛊改变,这太痛苦了,但为了活下去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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