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老婆疯了,被抓走就死定了,还说她老婆会玩虫子。
很明显,安德江神志不清了,连人都认不清了。
我赶忙将他放下打算带走,但安德江虚弱的不行根本没法走,我想起下来的目的了,就先把他放到边上躺着,然后去找金蚕蛊。
但这些坛坛罐罐全都密封着,我不敢开,于是爬上楼梯打算看看上面的情况,叫刘嫣儿下来查一查。
我小心的将木板打开一道缝朝外看去,先看到了丁知行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边上还一滩呕吐物,跟着看到了刘嫣儿和阿金婶在院子里对峙!
阿金婶的右臂上缠着一条蛇,这蛇背上有一条殷红的血线,也不知道是什么蛇,这会正冲刘嫣儿吐信子。
刘嫣儿右手指间夹着几根针灸的银针,神情凝重,目光如炬盯着阿金婶。
说时迟那时快,阿金婶突然抬起了右臂,蛇一下飞蹿出去,朝刘嫣儿白皙的脖子就过去了。
刘嫣儿反应很快侧身一躲,同时右手一抬飞掷出银针,再一看,几根银针已经精准扎中了蛇的头部,这蛇落地后在地上挣扎了起来,不一会就蜷缩盘了起来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睡着了。
刘嫣儿看向阿金婶,沉吟道:“阿金婶,我无意跟你斗法,深夜冒昧前来只是想借金蚕蛊一用,宇阳中了蛊女的情蛊急需破解,要用金蚕蛊把人找到,能体谅吗?”
阿金婶冷哼道:“蛊女从来不乱下情蛊,阿阳准是当了负心郎,人家才对他下情蛊,不借!该他肠穿肚烂!”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阿金婶小时候还挺疼我的,每次过来玩她都给我小零食吃,没想到提到“负心郎”怨气这么重,完全不顾情谊了。
刘嫣儿说:“地窖里的人是你男人安德江吧?他做错什么了,你要把他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几年,还对外宣称他得了精神病失踪了?”
阿金婶咬牙切齿道:“跑去四川干木工,跟一个叫阿丽的女人勾勾搭搭做了负心郎,我只让他以血伺蛊,没让他死已经算是客气了,这是我的家务事,轮不到你们外乡人管。”
刘嫣儿叹道:“唉,又是一个负心汉。”
阿金婶问:“阿阳在外头做了什么,为什么中了情蛊?”
我不去管他们,推开木板爬上去叫醒丁行知。
丁行知迷迷糊糊的醒来,一脸茫然的跟我爬下地窖,当看到安德江的样子时吓的他一下清醒了过来,骂道:“你拿个杯的,你倒是跟我说一声什么情况啊,刚醒你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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