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嫣儿没回话,只是带着我和丁行知朝阿金婶家那边过去。
到了后我们三人猫在墙根下,我问:“姐,是进去直接找阿金婶还是……。”
刘嫣儿说:“找她有什么用,直接找金蚕蛊!一般会藏在家中隐蔽的地方,也有可能埋在地下,你们但凡看到密封的坛坛罐罐切记不要乱碰,叫我来检查。”
“好。”我答应下来,又好奇的问:“姐,这金蚕蛊到底长啥样啊?”
丁行知醉醺醺道:“名字里不是说了嘛,金蚕金蚕金色的蚕啊,样子还不明显吗?”
我担心道:“丁老板,你喝成这样行不行啊?要是被发现那就麻烦了,我跟阿金婶好歹算是亲戚,这大半夜鬼鬼祟祟摸到她家算怎么个事……。”
丁行知哼道:“这才哪到哪,老子清醒着呢。”
刘嫣儿白了他一眼自顾自摸进了院子,我紧随其后跟了进去,丁行知在那磨蹭了老半天才跟进来。
农村老屋大多夜不闭户,只用一根粗木桩抵着门就当是锁了,虽然很好进去,但也很麻烦,木门推动容易发出“嘎吱”声响,四下又很安静,屋里的人只要睡眠轻一点就会被惊醒。
我们摸到门边,我小心翼翼的去推门,丁行知和刘嫣儿往上抬门,尽量不让门的木轴发出声响。
就这样折腾了一会门终于被推开了可容一人侧身进去的大缝隙。
我们进去后就分头找起了坛坛罐罐,我在厨房里找到了几个,但我不敢打开,便把刘嫣儿叫来察看,她过来打开一看便摇了摇头,我凑上去一看,里面装的都是腌咸菜和一些山里的干货。
我们找了一会后都没发现,就在后院碰头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注意到丁行知的状态有点不对,眼神迷离、说话含糊,反应更是慢半拍,我小声问:“丁老板,你没事吧?”
“嗯,哦?”丁行知愣愣的回过神,摇头说:“没事倒是没事,就是你们村里这酒后劲可真大,我这会有点上头了,晕的厉害,想吐。”
刘嫣儿气的不行,骂道:“你个脑瘫儿,明知道晚上有事还喝成这样,真是没分寸,跟你出来办事迟早会被害死!”
丁行知突然打了个酒嗝,做出一副要吐的架势了,我吓坏了赶紧捂住他的嘴,丁行知酝酿了下示意我把手放下,说他已经憋回去了。
这时候刘嫣儿突然朝后院的一个草棚里过去,我和丁行知跟了过去,只见草棚里堆满了柴火和一些杂物。
我说:“这里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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