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没打招呼就进来了。”
阿金婶放下背篓,嘀咕道:“城里老板少见多怪,这种老屋有什么好看的。”
刘嫣儿闻言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说罢她便招呼我和丁行知离开,我本想跟阿金婶打个招呼,但见她背对着我们自顾自整理着背篓,也就作罢了。
从阿金婶家离开后我问:“姐,你到底发现什么问题了啊?”
刘嫣儿答非所问,“这个阿金婶不是村里的原住民吧?她是怎么来村里的?”
我点头道:“阿金婶是山里的苗人,听说她在山里采药失足摔晕了,幸好碰到了进山打柴的德江叔把她救下了,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后来阿金婶就嫁进村了……不是,姐,你到底怀疑阿金婶什么啊?”
刘嫣儿这才说:“我怀疑这个阿金婶是个养蛊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养蛊人。”
我吃惊了下,连忙摆手说:“绝对不可能,阿金婶挺老实朴素的一个农妇,怎么可能跟养蛊扯上关系,再说了她家里干干净净的,连一只虫子都看不到,怎么可能是养蛊人?”
丁行知哼道:“后生儿,你懂个鸡儿啊,谁告诉你养蛊人家里就一定有虫子的?反而这种家里干净的异常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养蛊人,因为有一种蛊虫非常爱干净!”
我愣道:“什么蛊虫?”
丁行知沉声道:“金蚕蛊!”
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是金蚕蛊,刘嫣儿便自言自语道:“清代张泓的《滇南新语》中记载,蜀中多蓄蛊,以金蚕为最,能戕人之生,摄其魂而役以盗财帛,富则遣之,故有嫁金蚕之说,民间传说金蚕蛊喜好干净的环境,养蛊人家中总是纤尘不染,阿金婶家符合这些特征。”
丁行知补充道:“据说这种蛊有灵魂,能帮主人害死仇敌,也能让养蛊人发财致富。”
我苦笑道:“我也没见阿金婶家里有多富,你们会不会搞错了?”
刘嫣儿说:“想知道是不是搞错了,可以试一试她。”
丁行知问:“怎么试?”
刘嫣儿摇头说:“我还没想好,至少要等入夜以后吧。”
我皱了下眉头说:“刘姐,就算阿金婶是养蛊人又怎么样,她嫁到我们村里很多年了,又没害过一个人,平时对村民也客客气气的,你为什么要去试她,人有点隐私也不奇怪吧。”
刘嫣儿没回话自顾自往前走了,我感到不快,这女人怎么老这种德行。
丁行知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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