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绯红,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呼吸均匀,已然有了睡意。
他心中涌起一丝恋恋不舍,却没有过多停留,轻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门轻轻关上的瞬间,常娜原本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脸上的睡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愁眉苦脸。
她摸了摸自己沙哑的喉咙,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昨夜为了不被殷勇打扰,她直接关了机。
而且她的嗓子沙哑了,连正常交流都费劲,根本没法向殷勇解释。
她挣扎着坐起身,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敢打电话给殷勇,而是先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喂,是我。”她刚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压低声音,“你现在去药店买一些效果好的润喉片,送到XX酒店的总统套房来,记得快点,别耽误了。”
电话那头的秘书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老板的声音会变成这样,但还是恭敬地应道:“好的,常总,我马上就去办,十分钟内送到。”
挂了电话,常娜无力地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心中满是纠结。
她知道,殷勇那边定然已经炸了锅,接下来的解释,怕是一场硬仗。
但一想到昨夜张成的温柔与肯定,她又觉得,这一切的折腾,似乎都值得——至少,她彻底稳住了这位神医的人脉,往后家人和亲戚朋友的健康,也多了一层保障。
房间里还残留着张成身上的气息与她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仿佛还在诉说着昨夜的旖旎与缱绻。
常娜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成温柔为她吹头发、紧紧抱着她的画面,脸颊再次泛起热意。
……
明媚的阳光透过殷家豪华别墅落地窗的雕花棂格,化作细碎的金斑,洒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
丝绒床单皱成一团,散落着几件贴身衣物,地上还丢着几张揉皱的纸巾,处处透着昨夜的放纵与凌乱。
殷勇从醉生梦死中挣扎着醒来,宿醉带来的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皮沉重得像是粘了胶水。
他眯着眼缓了半天,才看清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正是前女友阿兰。
他揉着发胀的额头,语气带着几分茫然与不耐:“阿兰,我女朋友没过来吗?昨夜一直是你在伺候我?”
阿兰伸了个懒腰,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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