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能观想出一角,就是因为精神力还不够强。
“散……”张成在心里默念一声,集中最后一点精神力收回意识,右手上的纸币瞬间消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疲惫感铺天盖地涌来,他赶紧闭上眼。
意识沉入脑海,那具白骨的轮廓再次浮现,精神力顺着骨骼的纹路缓缓流转,像细雨滋润干裂的土地。
第二天清晨,张成睁开眼时,惊喜地发现,疲惫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头脑清明得很,连之前的烦躁都消散了。
而且,脑海中那具观想出来的白骨的左手臂上,肌肉已经覆盖完整,甚至覆上了一层淡粉色的皮肤,连指甲的月牙纹都清晰可见。
“看来那个家伙说的是真的。真能在现实中观想出纸币!甚至能用之买东西。”张成满脸古怪表情,“可这钱不能用,小卖部老板赚钱也不容易,不能干这种缺德事。”
他摸了摸胸口,心里突然清明起来——白骨观不是观想钱的工具,而是让他在底层挣扎时,能守住内心的安稳,能抵御住那些不切实际的诱惑。
穷也好,平凡也罢,至少他还能靠着自己的双手赚钱,还能在夜里有观想相伴,在精神世界里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这天下班后,林晚姝坐进宾利车后座。
她今天穿着件米白色真丝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颈间细巧的钻石项链在夕阳下闪着微光,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多了点难得的柔和。
车子平稳地驶向酒店。
电梯缓缓上升,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
餐厅里的轻音乐缓缓流淌,落地窗外的夜景正一点点亮起来,霓虹灯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随着餐厅的旋转,景色不断变换,仿佛把整座城市的繁华都拢在了怀里。
侍者端来烫金的菜单,林晚姝接过时,指尖还带着点轻快,点了两份低温慢煮牛排,又特意加了瓶2018年的勃艮第红酒。
张成端起酒杯,指尖碰到杯壁的凉意,他轻轻抿了一口——起初是淡淡的酸涩,滑过喉咙后,却留下一丝回甘,像藏在苦后的甜。
他看着林晚姝优雅地拿起刀叉,刀刃轻轻划过牛排,动作流畅得像场华丽的表演,突然觉得,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止是一张餐桌,更是两个永远不会相交的世界。
林晚姝突然开口,声音很轻,脸上满是欣慰:“这几天明远倒安分,晚上都待在别墅,没出去应酬,也没找借口晚归。”
她顿了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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