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女人盯着我,“但如果你真能感觉到它……也许在那里,你能听得更清楚。总比在这露天的地方,随时被人打断强。”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而且那个老入口很隐蔽,‘清算者’和之前那帮人都不知道。”
玄影和陈青云沉默了。我知道他们在权衡——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一个听起来过于诱人的提议,在眼下这种局势里,大概率是个陷阱。
但……她说的话,和我感应到的碎片拼凑起来,严丝合缝。她对“周期”和“平衡”的描述,对锚点状态的比喻,甚至她家“看守者”的身份,都透着一种粗糙的真实感。这不是能临时编出来的细节。
还有她看我的眼神——那不是算计或者欺骗的眼神,而是一种混杂着焦急、担忧,还有一丝……期待的眼神。好像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湖心的嗡鸣声又变强了一些,带着焦躁的律动。我能感觉到,那个锚点的“耐心”正在耗尽。如果它再次暴走,这次可能就不只是冰湖炸开那么简单了。
“带路。”
说话的是我。声音不大,但很坚决。
玄影猛地转头看我。“‘记者’,你确定?”
“不确定。”我老实说,从岩石后面完全走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但在这里耗着,等它彻底炸了,或者等‘清算者’带更多人回来,我们更没机会。她说得有道理——要沟通,就得去离它最近、干扰最少的地方。”
我看向那个女人:“我怎么称呼你?”
她沉默了一下,说:“叫我阿月就行。月亮湖的月。”
“阿月。”我点点头,“带我们去那个老入口。但事先说好——”我指了指玄影和陈青云,“我的同伴会全程警戒。如果我觉得有任何不对劲,或者你试图做任何小动作,我们立刻退出。同意吗?”
阿月看了看玄影手中依然指着她的步枪,又看了看陈青云那个方向(她显然能判断出狙击手的位置),最后目光落回我脸上。
“同意。”她说,“但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说。”
“如果……如果你真的能跟它说上话。”阿月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某种沉重的东西,“帮我问问我爷爷——我爷爷叫周大山,六年前进山采药,再也没回来。他最后去的地方……就是冰洞。”
我心里一震。
阿月抬起头,眼睛在黑暗里湿漉漉地反着光。“我想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我们都没说话。只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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